我向舒雅打听了一下那个叫萱儿的女孩,舒雅把她所知道的一股脑都告诉了我。舒雅说她和萱儿是在2005年认识的,也就是她刚到这个城市的那一年,舒雅经人介绍进了一家鞋厂,刚到鞋厂由于没有熟人就经常被人欺负,这个欺负并不是对她动手,而是她不懂鞋厂里的某些工作的规矩,那些老员工总是把不该她做的事情也让她来做。后来萱儿看不惯就告诉舒雅哪些事属于她分内的事,哪些事她完全可以不管不问,就这样舒雅和萱儿在鞋厂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后来那个鞋厂着了火,厂里的东西烧了个精光,还烧死很多人,就连老板和他儿子也被那场大火给烧死了。鞋厂被烧毁以后她就和萱儿分道扬镳了,因为舒雅跟她男朋友进了这家舒适宾馆,她听说萱儿进了一家服装厂,后来又换到了一家灯具厂,然后还进过一家大酒店做服务员,再后来就不清楚她做什么工作了。我告诉舒雅我知道她现在做什么工作,她问我萱儿在做什么工作,我把我上次听到的告诉她,舒雅死活都不相信萱儿会做那种工作,我说我亲耳听见的,她说:
“我以前给你说我有一个朋友有做爱恐惧症的就是她,所以我不敢相信她会做那种工作。”
我问舒雅萱儿今年多大了,舒雅告诉我和她一样大,今年十九岁。我失散的妹妹也是刚好十九岁,我不得不再次怀疑她到底会不会是我妹妹。说实话我打心底里不希望她是我妹妹,因为她的职业让我觉得无耻;可是我又希望找到她,因为我想多一份亲情。因此我心里非常矛盾。
舒雅又告诉我萱儿姓刘,全名叫刘萱儿,这样一来我刚才设想的应该可以灰飞烟灭了,因为我姓陈。可是我又想,妈妈会不会带着她改嫁给一个姓刘的男人呢?这一层不容忽视,因此我又询问舒雅对她的家庭了不了解,舒雅说她从来没见过刘萱儿的父母,然后舒雅又吃醋似的说:
“你打听她那么多干吗?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喜欢她。”
“怎么会?”我说:“我只是随便问问。”
“有你这么随便问问的吗?好像查户口似的。”
“好好好!我不问了,”我说:“或许是我想多了。”
“你问这么多,一定还有其他的事,”她问:“能告诉到底怎么回事吗?”
“真的只是随便问问,”我说:“赶紧走吧,都十点半了,估计我今天回到家要十一点多了。”
由于从夜市回去舒适宾馆的路上我们步行的速度非常迟缓,所以到地方时已经十一点过了十几分钟。我把舒雅送到绿源小区时已经接近十一点半,舒雅挽留我说:
“这么晚了,别回去了。”
还不等我去接她的话赵全福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在家,我纳闷的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说他今天晚上不打算回去了,因为他今天遇到一位老朋友,想和老朋友叙叙旧。我问他是不是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他开玩笑的说还是我最了解他,然后他又说让我帮他找个借口搪塞白水灵。我告诉他我也在外面,并且也不打算回去睡了,让他自己回去交待。我不想再帮他欺瞒白水灵,因此说了句狠话。
但是我那句狠话并没有起到相应的效果,因为那天晚上他最终还是没有回去睡觉,而我也真的没回去,我是第二天上午把舒雅送到舒适宾馆赶回绿林小区才从白水灵口中得知的这一情况。虽然白水灵对赵全福夜不归宿的事情非常气愤,可是她并没有过多的埋怨他,倒是大肆的埋怨我起来,她说:
“你就跟着他学吧!早晚学不出个好来,本来我是把你当作一个优秀的男人看待的,没想到你太让我失望了,以后你的事我再也不过问了,你想干吗就干吗,就当我这个人不存在。”
她说完之后居然趴在床上痛哭起来,我被她的一番话说落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走到她身边劝慰她别生我气了,以后我保证每天晚上都会回来睡觉,不再让她担心。她这才破涕为笑的说:
“你早餐吃的什么?有没有吃好?我买的早餐还剩一点,你再吃点吧!”
她说完就慌忙从饭桌上把她说的早餐拿给我,我感动的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