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都抱着感恩的心绪，极力地让对面心满意足，文甚至尝试用口，真难为她那张嘤嘤小口，只能在头上吻触，在深些就哦哦泛呕，要吗就是牙刮的我生疼，尽管她眼中充满泪水，但却满脸笑容，那摸样让我有罪恶深重的感觉。
我急忙拉她起身，她泪汪汪地娇声道：我真的没用，想让你快乐点。说着她用手拨弄我垂头丧气的小弟。你看都快破了！说着快哭出声来。我笑抚着她零散的黑发，用手抹去一滴滴晶莹的泪珠说：你好傻！我不在乎你会不会，只要你快乐。你真好，大叔！她羞涩地拱在我怀里。
而我让她又一次尝试到人性的巨大乐趣。她始终都处在高峰，那撕裂黑夜的喘息欢呤一声高过一声，真是让空寂的夜幕也不寂寞，，让满天的星辰都投来嫉妒的目光。在黎明踏着轻盈的步伐和晨曦相伴起舞时，我们在夜色中的欢宴也落下帷幕。文身如皎洁的半月隐影在如雾的薄被中酣睡，我却精神万分，一丝睡意全无，俯身看着文睡梦中仍执着地抓住我的小弟不放，时而露出甜笑，仿佛那是她抓住了最为重要的人生航标。
望着那绝美的身躯与面容 ，扪心自问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我止住追逐蝶燕的步伐和采摘花草的手呢？相守着一个女人，能过完一生吗？身边的这个女人年龄只有我的一半都不到，却是如此的依赖着我，不敢想象在过二十年，我还能让她如今夜这般心满意足吗？美丽如斯的她还能和我这般相拥而睡？我不敢去想，脑中纷乱无比。
对文我始终处在一种被动的境地，似乎都是她在主动地在我俩之间投入着精力和物力。我虽说还有那套素玫给我的房子，但我根本就没在回去过，，那里又是我心中的一块墓地，墓碑上写着我和素玫的名字。
可在遥远的记忆深处还有个模糊的身影，时而长发飘渺，时而短发秀丽，一直在我脑海深处萦绕，她是谁？李然和大彪们说的那个追随我入江的女孩又是谁呢？一切都蒙在雾水中。如果还有那个女孩的存在，那她和文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能够和睦共处的协议！对于文如此保守的女孩绝对是一种亵渎和污辱。思索了很久也没有结果。小心翼翼地转身，还是惊动了文，睡梦中的文仿佛失去了耐以生存的稻草，使劲的拽住小弟，我疼的吸了口凉气，我真的想说：你把她拿去吧，装个拉链等用的时候在连起来。文好象听见我心里的嘀咕，嘻嘻在梦中笑了。
天还没全部放亮，我轻轻地拿开文的手，提上裤子出门叫了辆车往城南驶去。我要去曾经生活十多年的房子，那是位于城南的一座半新的小区，记得那时房子都没人买，便宜的出奇，我这套八十平的房价才一千八，我是提着一包现金骑着自行车到房产局交的款，现在这里的地价翻了几乎十倍。
在小区门口下车，当时崭新的小区已显少许陈旧，站在小区花园就能看到生活十年的房子，我还是习惯地坐下点上烟望着那位与七层的两扇窗子。
那是和一个叫素玫的女人在一起，我们生活在一个大院，一起长大，素玫那时年轻如花，阳光都会嫉妒她的活力，整天跟在我们一帮男孩后面，当时的陶械，现在的陶总处心积虑地追求着她，可她总是爱理不理的模样，可对我却是热情洋溢。
长大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在我十多岁时就因带人打当时大哥老婆的情人。结果被绳之以法多年，出来后已二十四五，过的很颓废，在小区门口一个女孩的声音叫住了我：小亚。
是素妹和她妈，她妈头发已显花白但精神饱满，素玫上穿乳白的宽松束腰衬衫，下
面是条洗的发白的牛仔短裤露出洁白的大腿，脚穿着白色的半高跟皮鞋，黑色长发垂落及腰一双明媚的眼睛，眉毛弯弯，睫毛很长，鼻子小巧挺拔，小嘴似成熟的殷桃，瓜子小脸红润光鲜，此时她正眨动长长的睫毛灵动地看着我微笑。
望着天使般的素玫，她的文静，她的素雅，她的身上溢出轻柔温婉都让我自惭形秽。
看着微笑的母女一眼后，我撒丫子就跑，速度快的吓人。素玫妈急的在后面叫（四川话）：小呀，小呀，你跑啥子嘛？喔们四鬼丫'。素玫笑道：妈，小亚在练习跑步给我们看呢！素玫妈很气愤：跑个鬼！抓他的时候跑地增末这末快嘛！
妈要我追他吗？在学校他跑短跑行，长跑不行。跟他人一样做事没长性！素玫越越欲试。
追个鬼！走，回去吃猪蹄汤。素玫妈气的调头就走。
每当素玫说起这段都笑的前仰后合。我说：当时看见你只感觉和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不佩站在你跟前。
上到七楼，有些喘，体力明显不行，推开门一股久没人居住的气息，到处都是灰尘，所幸的是素玫在离开时都用布遮盖住了家具。桌上放着两台笔记本，冰箱上贴着各类字条：记得吃饭！不许玩电脑！不许下黄色电影。等等几乎贴满了冰箱。字条下角是日期，最近的一张是几年前的，没有写完，那娟秀字迹依然变淡：你什么时候回来、、回、字迹的周围似乎还洒落泪珠溅起的涟漪。
我看着这张没写完的字条，想起临别前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