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鬼子大牢门路盯着点儿,看鬼子有没有提审美国佬儿。鸣鹤带着慕容到街上去转转,熟悉下地形。喜子找小六搞一担柴禾挑着,把我的狙击步枪夹在柴禾里,其他人,休息!”月松一边布置任务,一边擦着自己心爱的狙击步枪。
吃过午饭后,鸣鹤、三哥他们分别都出去了。老鲁也把条子缝在上衣夹层里,去找给鬼子大牢里送饭的老张头去了。
月松看着喜子把狙击步枪放在柴禾里藏好了,就带着喜子出门了。
在距离同仁堂还有两条街时,月松让喜子在街边装作卖柴的,等在那里,自己独自朝同仁堂走去。
月松装作一副很悠闲的样子,在附近的街道上转了两圈儿,终于发现朋来客栈不仅是附近楼层比较高的建筑,而且有几个房间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同仁堂的大门口。
月松赶紧装作住店的,定下了一个客房。客房定好了后,就把喜子找来了,让喜子在下面装作卖柴的做掩护,自己就用一床被子把狙击步枪包着拿到楼上的房间里去了。
一到房间里,月松把房门插好,又搬来一张桌子把门抵住,然后拿出狙击步枪,下掉了狙击镜,借着窗帘的掩护,坐在窗户边上,仔细地观察着同仁堂那个伙计的一举一动。
药店门口时常有人进去,那个伙计熟练地给客人抓药,抓完了药送客人,一直都没有任何异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一连观察了两三个小时了,也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喜子的柴禾也被人买走了,在街边蹲了一会儿的喜子,也不知道该咋办,就跑到楼上,“咚咚”地敲着月松的门。
“咚咚”的敲门声让月松猛的一警觉,可仔细听敲门的声音,知道是喜子来了,于是开门让喜子进来。
月松想了想,也是啊,喜子继续蹲在街边肯定不行,于是给了喜子点钱,让他去搞点烟,就在楼下街边卖烟。
又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伙计黄德财一直在很熟练地操作着卖药的生意,不仅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反而显得越来越沉稳了。这反倒让月松更加的怀疑这小子已经叛变了。月松决定做好狙杀叛徒的准备,于是把狙击镜装在了狙击步枪上,调校好了步枪,子弹上膛,仔细地观察着黄德财的一举一动,只要发现这小子跟鬼子或者汉奸有一丝一毫的接触,能够肯定这小子是叛徒,月松就会毫不犹豫的狙杀之。
眼看天都快黑了,天边一抹红霞装扮地这大武汉十分的秀美,可血色的彩霞,似乎也在暗示着随后到来的将是杀戮。
喜子看着天已经擦黑了,实在熬不住,就悄悄地上了楼,敲响了队长的门。
月松收起步枪,走到门边,打开门,把喜子让了进来,对喜子说:“这样吧,你先回去,跟三哥、鸣鹤和老鲁他们碰个头,有啥消息再过来告诉我,晚上你先在楼下守一会儿,估计八九点钟的样子,如果我还没下来,也没开枪,你就先回去,今晚我就住在这里。”
“队长,你一个人在这,我可不放心啊。”喜子担心地说。
月松摸了摸喜子的头,说:“傻小子,有啥不放心的,老子一个人在鬼子堆里不仅活下来了,而且还干掉了二十多个鬼子呢,就这几个城里窝着的小鬼子和软脚汉奸,能把老子咋样,回去吧,就照我说的搞!”
喜子想了想,也是,咱队长是谁啊,能文能武的,福大命大的,应该不会有事,于是对队长说:“好吧,我回去一趟,晚点再过来。”
月松把喜子送走后,又用桌子把门抵上,还在门上挂了颗从梅川那里缴获的香瓜手雷,这才有把窗帘拉开了条缝,端起狙击步枪,继续聚精会神地观察着黄德财的举动。
喜子回到卤肉店时,三哥和鸣鹤他们都已经回来了。按照队长的命令,喜子向他们了解情况。
“三哥,今天你们到鬼子大牢门口,有没有发现美国佬被提审?”喜子问道。
“是不是美国佬被提审不是很清楚,今天下午,一共有两次鬼子押送犯人出监狱,傍晚的时候,又都押送回了大牢,不过其中第二次押送的时候,前后各有一辆侉子摩托车,大卡车用帆布蒙着,押送的是谁,卡车上有多少鬼子,都不清楚。”三哥说。
“三哥,第二辆车出大牢时大概是几点?”鸣鹤问。
“三点前。”三哥肯定地说。
“嗯,八成押送的是美国佬,就在三点钟左右,我和慕容发现街上的鬼子有动静,好像在悄悄地调兵。”鸣鹤说。
“这个情况很重要,一会儿我跟队长说一说。”喜子说。
这时,老鲁和小六端着饭菜下来了。兄弟们一边吃法,一边聊着。
“老鲁,下午你把条子送到美国佬手上了吗?”喜子边吃着饭边问。
“应该是送进去了吧,我已经交给我们的同志了,估计这会儿送饭的时候,就能送进去的。”老鲁说,“哦对了,三哥啊,今儿的有没有发现鬼子提审美国佬啊?”
“刚刚咱们合计了下,估计下去美国佬被提审了,看样子,鬼子押送美国佬时,动作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