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攻学专业，那就要另收学专费了，这个费用看实际情况而定。当然，你平常为我做些小事情可以抵消拜师学杂费用。”
张欣妮愣住了。还需要拜师费？三千一个月，你怎么不去抢啊。对的，怎么向他拜师，不就是学这坑人的本事吗？
行。她脸色郑重的点了点头。
“其四、我不知道你想学什么，所以把我会的教给你。如果你非得要学泡妞的话，那么很抱歉，我教不了你——”
“其五、我暂时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姜寅舔了舔干瘪的嘴唇，然后眯起眼睛等待对方的抉择。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的嘴巴还真是有些干渴了。
“如果不答应的话，就给我一百块钱的口述费。”
“-------”
“好。我答应。”张欣妮咬牙坚决道。花小钱出去得大回报，何乐而不为？只是这个家伙居然阐述自己的性#取向有问题，真是可恶！
“先交钱。一个月三千。”姜寅伸手。
张欣妮拉开爱马仕挎包抽出了一叠厚厚的红钞，快速的数了数，然后递给姜寅，没好气的道：“这里是九千。三个月的学费。”
姜寅接过钞票，笑眯眯的说道：“嗯，可以。以后在任何场合都要叫我师傅，懂吗？叫一声听听。”
“师傅。”张欣妮别扭的喊声道。虽然不适应，但她还是叫出口。
“真乖。再叫一声听听。”
“师傅——”
“嗯。”姜寅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自己收的这个女徒弟觉悟还挺高的。“自己去玩吧。”
“-------”张欣妮有种欺师灭祖的冲动。搞了这么半天的复杂程序，现在一句话就打算把自己打发了？
“师傅，我怎么联系你啊？”
姜寅这会儿已经上了大姐的那辆甲壳虫，将车窗降下，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然后，他拿着一支笔在硬纸板上写了一个手机号码，从车窗外甩了出去，道：“接着——”
张欣妮接到那张写了手机号码的硬纸板，抬头一望，却见那辆黄色的甲壳虫已经行驶远去。
于是，她掏出手机尝试着拨通上面的号码。
彩铃响了一会儿，电话才被接通。听到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张欣妮才微微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