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和步痛被赶出了陈家大院,陈歌的一句话,他们就只好认栽!可再怎么说欣然也是大家闺秀,名门望族。这下她可是颜面无存了,以前再无理取闹,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这样来的羞辱。
别看步痛手指骨折,手臂脱臼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其实他的内伤更为严重。家丑不可外扬,万般无奈之下,欣然只好把步痛带回家,不幸中的万幸是,陈歌还没有把她与步痛之间的奸情告发。
欣然回到家,刚跨进会客厅,就看到了久未蒙面的老爸和爷爷。“爸,爷爷。”欣然开口就叫,只是脸色很是沉重。
“这是怎么回事?”欣然的老爸郑功德挑起眉,一脸的严肃,并指着被欣然扶着的步痛。
“这个……他是表哥的特助,现在受伤了。老爸,快带他去我家的医务室进行医疗吧!”欣然敷衍的回着话,却异常关心步痛的状况。
郑功德若有所思的盯着步痛,“小周,快把他送过去!”
“我也要去!”欣然的语气十分肯定。
“快去快回!”
看着匆忙离去的背影,欣然的老顽童爷爷郑光明叹了口气:“哎,你说这姑娘今个儿是怎么了啊?冒冒失失的。”郑光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会大事不妙。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是欣然第一次带男人回家,还是受伤的男人!这一点很可疑,她说那个男人是陈歌的特助。那么他受伤了,为何不在陈家大院,却是被欣然带来这里?”郑功德揉着太阳穴:“这次回来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个丫头还指不定在外面闯了什么祸呢!”做父母的总是要跟太监扯上点关系,因为——皇上不急,太监急!
欣然精神恍惚的走过来,“爸,爷爷,我回来了。”
“坐。”郑功德拍着旁边的沙发,“我们父女俩多久没见面了?七年了吧,爸总是顾着忙自己的事业,忽略了你,对不住!”
欣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啦,爸你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么?我理解的,况且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的日常起居都有下人在打理,也没什么好苦恼的。”
郑功德语重心长道:“欣然啊,我有件事问你,你也别怪我多嘴,我只是关心你。”
“问吧,我听着呢。”
“那个男人姓谁名谁?家住何方?你无缘无故带个男人回来,恐怕会落下话柄,也会招惹事端。”
欣然不敢有半点隐瞒,以郑功德的性格与实力,就算是欣然不说,他也会查个水落石出。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来个痛快。
郑功德知道了事情的原由后,立马拍板就翻脸。“什么!?你还有脸回来?而且还带着那个侮辱门第的男人!?快让他离开!不然连你也休想踏进家门半步!”
“闺女,你这事儿做的的确过火了啊!不过功德啊,就算她做的再不对,也是无可厚非,毕竟她是你亲生女儿啊!”郑光明摇着头,遇上这种事即使想护着欣然也没辙了,名声对于名门来说至关重要。
“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郑功德怒气冲冲。
“别介,打狗还要看主人呢!”郑光明拉着自己的儿子。
“哼,他的主人都不要他了!不过你说狗倒是说对了!欣然以后别再与这种人来往,否则,断绝父女关系!”郑功德艰难而痛恨的挤出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