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娜步步后退,脚已站不平稳,她的眉黛、媚眼拧在一块,艰难的用手捂着胸口。此时的叶莲娜脸涨的通红,两腮鼓鼓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忍?”陈歌嘴上不屑的说着,心里却有些佩服起这个临死还犹然保留最后一股子倔劲的女人。
终于,叶莲娜含在嘴里的鲜血喷了出来。“噗。”只是一口,叶莲娜就失去了原有的活力。她眼里满含恨意,其中含着的血丝仿佛能染出花来。面色惨白,整个人顿时没了精神,姿色却犹存,覆盖着血色的诱唇显得更加性感。
“风萧萧兮水易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有的人死了,他却活着。有的人生的光荣,有的人死的伟大。而你,叶莲娜,就是死的伟大,重于泰山啊!”陈歌胡乱的念叨着,险些让这个命不久矣的人气的噎死。
“道一声郑重,就此别过。”陈歌对着叶莲娜抱拳,给她送出最后的礼节、尊重,当然也是送她最后一程。他嘴上好听的话说着,心里却想的不一样:放心的走吧,第一个打到我的女人,你死了,我会给你烧纸的。
口是心非是陈歌一直潜在着的,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好,只是有些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不过对于敌人就该心狠手辣,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能让漏网之鱼出现,否则后患无穷。陈歌悠哉的一路走着,不怕叶莲娜会追上来,都快见阎王的人了,还能干什么呢?
“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一切新仇旧恨就忘了吧。找一户好人家投胎,长大找个好人就嫁了吧。别再受这种罪了。”陈歌早已调查过哈二院,熟悉了外面的环境,现在虽然在假山内,但依然能推断出外面相应的位置,他找到一个隐蔽处,摇头哀叹过就开始了异能准备。自古以来,女人多喜欢霸气、威风的男人,可是又有几个能落个好下场呢?而现在大众追捧的高富帅也是祸害无知少女的杀手啊,显然屌丝还是有屌丝的好处的,相处起来风险不是很大。
“物不溶,人自融,去路挡,我开荒。”陈歌提高危险系数后,高度集中精神,默念着自溶术的口诀。
“啊!心情大好啊,外面的空气就是清新!”陈歌展开双手,像出狱的人那般释然。
而另一边却是焦急万分,陈歌走后,叶莲娜拿出手机给琪哈尔拨通了电话。“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叶莲娜绝望至极。
“什么?叶莲娜你怎么了?”听着语气不对,琪哈尔着急的问道。
“哈哈,我就快死了,你高兴了吧。”爱的有多深,恨的就有多深。叶莲娜以为是琪哈尔背叛,一味的恨着琪哈尔,却忘记了是陈歌杀死了自己。
“什么?”琪哈尔看到小流还在面前,一脸疑问加好奇的望着自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故作镇定道:流兄,没事。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是一惊一乍的,你请自便,我有事情需要现在去处理一下。”琪哈尔匆忙的赶到密室,进到假山内部。见到憔悴不堪的叶莲娜,顿时火冒三丈,怒吼,“啊!是谁?到底是谁?”琪哈尔搂着怀里的人,此时他与她已是阴阳两隔。
陈歌坐在客厅,悠哉的喝着小茶与小流有说有笑。看着琪哈尔迎面走来,主动打起招呼:“老弟,你去哪了啊?你家可真大,差点没把我给逛晕了。”
“呵,是吗?”琪哈尔淡淡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
“老弟,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不怕,说出来哥给你做主!”陈歌拍着胸口保证。
“叶莲娜死了。”
“什么?叶莲娜死了?你可是答应了我要给我当侍者的啊!人你是怎么照管的啊!你是故意的吧?”陈歌咄咄逼人,不顾琪哈尔刚与爱人诀别的痛楚。
“哼,她这种人死有余辜!陈歌你这么在意干嘛?她死了不是挺好么,正好一解心头之恨。”
“是啊,老弟说的有道理!”陈歌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却大骂琪哈尔:为了自己,竟然诋毁爱人。可怜的叶莲娜尸骨未寒,却遭受如此之罪。看来江山与美人摆在眼前,他是更爱江山啊。不过这倒也在理,窈窕顺女君子好逑,多少人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可是女人固然重要,而江山和美人必选其一的时候,男人大都会选江山,特别是有远大抱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