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肯定不会有下次的。我保证以后肯定比你同桌的黑板擦的好。”
杨光又参与其中,来了句很有深度却不深的话,他说:“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一打就相识哦。”乐乐乐补充道。
三个人都笑了,谁也不会想到刚才斗争那么厉害的角儿现在关系会这么的好。试想,如果没有乐乐乐的主动认错,丰塨子会主动认错吗?就更不会到最后彼此争着认错了。事情只要处理的妥当,就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相反,如果处理不当,小事嬗变成大事那是肯定的。
杨光说:“我们以后就是好兄弟了,丰兄,你说是不是?”
丰塨子的“好”还没说出来,乐乐乐就说:“咦,怎么能叫丰兄呢?这很容易让人误解为丰胸的,还是丰公子好听。”
杨光连连说:“哦,对对对,说得有理。”
丰塨子听乐乐乐说完,真的很佩服他的能言善辩,感叹他真的很厉害,非一般人所能比的。
三人走进教室,全班同学看着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很吃惊。而且三人都没有不服气的表情,也没有生气的迹象,大出喜欢看热闹人之意料。
明月关心的问乐乐乐:“没事吧,老师没罚你吧!”
“没有。”
“真的?”
“但是……。”
“怎么了?”
“老师没罚我,却罚你了。”说完看着她,接着说,“你知道为什么老师没罚我而罚你吗?”
明月不明的摇摇头。
“老师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擦黑板,就满足你,让你擦一个礼拜的黑板,怎么样,高兴不?”他又开始和她开玩笑了。
明月摇头说:“不信,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你的那张嘴。”
他说:“不信啊!那你问杨光吧。”
他用手把杨光一拍,杨光拧过头来就看他用右手挡住右眼不停地眨,杨光当然明白是何意。可令乐乐乐没想到的是,他刚眨了一下眼,明月就拍打他了,口中不停的说:“你骗我,你骗我,你真的很坏啊!”
明月之所以能一下子知道他在骗自己,原因就在于乐乐乐失误了,不应用右手挡右眼,而应该用左手挡左眼,因为他在明月的右边坐着。所以刚一耍伎俩就被明月识破了。唉,小小的疏忽导致了欺骗的不成功。
丰塨子看着乐乐乐跟同桌有说有笑,玩的那么好,他竟不禁的笑了。从乐乐乐主动认错时他就对他是由妒生钦了,在看到他跟同桌开玩笑,逗得同桌又气又乐,对他是由钦生敬了,不得不承认他很厉害。
乐乐乐说:“喂,别打了,知不知道很疼啊!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暴力分子。”
她笑呵呵说:“是啊,怎么了,你活该,谁让你骗我了。”
“那谁让你擦黑板了!”他看着她说,“你以后还擦不?”
“不-------告诉你。”学他说话她把“不”的因拉的很长,突然想起来还没有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问,“喂,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结果呢!”
“想听啊?”
她点点头。
“不------告诉你。”他学她刚才的说话。俩人就这样说着笑着闹着。
刚一下课,丰塨子便去擦黑板,而且是很认真的在擦,真如他所说的比你同桌擦的好。乐乐乐看他这样自己心里也高兴啊!明月却是纳闷得紧,看到他现在擦的黑板与先前完全相反,不禁勾起了明月的好奇之心,可乐乐乐就是不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每多擦一下,黑板便会更黑一点,明月的好奇心就会强一些。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告诉我吧!”她带着恳求的目光,恳求他能说出原因。
“好,那我就告诉你,听好了哦,那就是不打不相识。”
“打我是知道的,可打后是怎么相识的?这才是我所关心的,你说话怎么就不说重点呢!”打时明月不仅是亲耳所闻,而且是亲眼所见的。打的全过程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明月问就是想知道怎么由打到相识的,他却好,只回答打没回答相识。
他幽默的说:“相识是我们内部的事,不便向外界透露。”
她也幽默的说:“可我也是业内人士啊!”
“大事是不会女流之辈参与的。”
“怎么你还性别歧视啊!快说,快说。”她又拍打他了。这俨然成为她在他面前没有办法时的招牌动作了。而每当她拍打他时,不仅没有生气之意,反而是一种乐陶陶的感觉。
乐乐乐无可奈何,只好告诉她。他说完,只见她半信半疑的,有点儿不大相信,可她知道他又没有说谎。于是满腹狐疑的问:“你又没错,为什么要主动认错呢?我不明白。”
“唉,我犯了那么多的错,班主任也拿我没治,那么再多一次又有何惧?事情能化就化、能解就解、能化解就化解,涣然冰释难道不好吗?”
她淡淡的一笑,从笑中可以看出是钦佩他,发现他是那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