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夏以菱话语刚落,她白粉裙后方的拉链便被拉开,她来不及反抗,慕容擎仓便自行剥去了她的衣服。慕容擎仓本来就是穿着内裤游泳,这下夏以菱也成了比基尼。真的好冷,夏以菱牙齿打颤,她环住胸前。
“脏就应该好好清洗…”慕容擎仓边说边揉捏着她的身体,忽然动作停止,夏以菱感觉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后背,她急忙转身去掩饰。她后背和夏妍姗一样,轻轻浅浅的留着很多鞭痕,或淡粉或深红,十分难看。
慕容擎仓昨天太激情,两人从正面做,鞭痕不影响手感,他没发现。后来他站着她跪着,他被愤怒冲晕了头脑,他眼前是闪过这深浅的斑痕,但当时他享受着,他意,淫着,他想攻占着,他不曾发觉。
“谁弄的?”慕容擎仓捏紧了拳头,他心脏缩紧的好痛。
夏以菱赶紧摇头,她不能说不想说。她一副防备警惕的模样让慕容擎仓迅速自嘲,她现在给人的感觉都像他是坏人。是啊,谁弄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何必问。
慕容擎仓往前走,他坐上岸边,冷冷道,“上来。”
夏以菱像得了特赦令,她迅速上岸,却被慕容擎仓拉坐在身边。池边准备着后软的棉毛浴衣,他先粗鲁的拽去她潮湿的胸衣和内裤,用干毛巾给她擦拭身上水珠,然后就将浴衣套在她身上。夏以菱身体迅速回温,她感觉好暖。她拥紧衣服,转头想对慕容擎仓说声谢谢。
“不用谢,”慕容擎仓洞察了她的想法,“你要是感冒了,谁来伺候我?好了,现在你暖了,就坐进来吧。”
“坐进来?”夏以菱一时没弄懂。
而慕容擎仓已动作优雅的褪去他同样潮湿的内裤,夏以菱看见那一飞冲天瞬间涨红脸,她低下头。慕容擎仓低低笑两声,他手指勾住她下巴,强迫她转头看那庞大炙热,“坐进来。”
夏以菱不知慕容擎仓情欲怎么会这么强,说来救来,他不过刚刚在游泳,还愤怒的问着她背后的伤疤,“我不要!”
“呵呵,你不要的意思是?难道还是想像昨晚那般伺候我,还是你欺负我残疾无法主动上你,还是你要我不断重复你是来求我?”
夏以菱怎么知道慕容擎仓多么想要她,他根本对她从没有停止过欲,望。她是他第一个且唯一一个女人,销魂蚀骨,情难自禁。昨晚他不过浅尝辄止,他沐浴冲澡时身体就又炙,热异常。当他出来想尽情释放欲,望时,这个该死的女人收拾干净地毯后早消失不见。当时他就期待今晚好好折磨她,这样的念头使他一天振作着雄风,精神不集中。他其实在家里等了她很久,她久久没来他欲,望难消,于是他便跳进游泳池里游泳。
夏以菱妥协,无论慕容擎仓说的三种情况中的哪一种她都不想。可是她看着慕容擎仓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慕容擎仓等急了,他将夏以菱拽他腿上,他摸索着她的入口,便听她娇柔嗓音迅速说道,“慕容擎仓,我求你上我。”
是的,夏以菱在等着他要她说求他上她,可是他似乎忘记了。她不能忘,她要他一辈子平安,健康安泰。
慕容擎仓低低笑着,他捧住她的翘臀,让她坐了进来。因为游泳,她是潮湿的,他几乎顺利滑落进来。她依旧这般温润紧,窒,他孤独了那么久的灵魂像突然得到了栖居和港湾,他快乐的要死。这突然的胀大充实也令夏以菱发出“唔”的娇吟,她满身酥,麻。可是坐进他身体里她不知该怎么动?
“看来那次野战我没有教会你?”慕容擎仓干哑嗓音愉悦说道,可是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可笑,她已经和慕容子轩结婚了,这两个月床第间应该是慕容子轩教她。
这突然的意识令慕容擎仓十分烦躁,他大掌握住她的柳腰便教她上下横冲直撞起来。她脸面酡红,花枝乱颤,她胸前的两团丰盈像白兔般要跳蹦出来,这急速快感和视觉冲击令慕容擎仓想直登云霄。
他克制住射的冲动,躺下身。他将她拉在身上,张嘴便擒住她的娇唇。他去席卷她的丁香,她的蜜液甜甜黏黏,满是女人的馨香和情,欲的火感。
慕容擎仓狠狠抓着她的柔软揉,捏着,他大掌将两团挤压一起,用舌头舔,勾住乳往嘴里吸。夏以菱抗拒的抵着他胸膛,可是她快软成了沙,她爱潮决堤,只有昂着头配合着他的索取。
慕容擎仓突然停下来,“低头,看那里。”
夏以菱顺着他手指看,那里是他们交叠的地方,那般靡乱紧媾。许是太激情,那重合的黑丛里都沾了些爱蜜。夏以菱想钻地缝时,慕容擎仓已拉着她的藕臂四周轻蹭。她那里是最敏感最脆弱,她一声“不要”已经娇喘连连。
“真的不要吗?”慕容擎仓已微抬了身体,他边问便将大掌伸到她体下。他一手分开她的花园,一手便按压撩拨在她的敏感点上。
夏以菱真的受不住了,她大脑冲击着一波波快感,仿佛要登上云雾飞天了。
“究竟要还是不要?”慕容擎仓停了动作问。
夏以菱当即空,虚寂寞下来,她刚刚快要到达巅峰,她攀登时他却停止了。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