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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味,我顿时把心提到嗓子眼。
“有阴气。”阿赞joke站在茅屋门口,说道。我和高雄互相看了看,他举起刀,再次推开里屋的木门,我登时感觉全身的血都不再流动,只见阿赞达林康仰面躺在地上,或者说不能称为仰面,因为他的头都没了,从脖子处流出很多血,满地都是。胸前有一大块伤口,全都是血,衣服也呈碎裂状。放在墙角的几个塑料箱都被翻得底朝天,床边有两个大背包,里面的东西都散落在床上,明显被洗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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