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相似之处,应该不是他的后代。可他舍命相护,必是受人所托,行此忠人之事,可算得忠义之辈,李哲,厚葬了他。”
李哲领命,衣袖轻挥,一旁空地被衣袖劲力震出一座土坑,李哲将黑袍郑重安置坑中,再一拂袖,先前震出的泥土神奇的覆盖回来,将黑袍掩埋的平整厚实。这一挥一拂之间,行云流水,甚是潇洒,宋婉辞心中暗暗佩服。
三人往宗门内走去,忽然清风道人说道:“李哲,刚才你袖震土坑,力道偏了些,所以坑型不齐,右下角偏出七寸,覆盖之时,笼罩之力不全,剩余土壤约莫半斤!明日把玄黄之力施展一百遍,力道均匀纯熟再来报我!”
“啊!?师叔您现在就开始考教玄黄诀?弟子才练习三个时辰......”李哲哀叹。
宋婉辞发出一声轻笑。
清风道人笑道:“技艺精熟再来施展,否则只要我见到你这等卖弄手段,统统重罚!”三人渐渐走远。
景阳山东北方万里之外,山涧恶水洞府之内传出一声惨嚎:“啊!啊!啊~~~!该死的景阳宗!!竟然坏我大事!!!”然后一阵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半晌,惨嚎声转为恶毒的低啸:“景阳宗!!!清风杂毛!!!我要宰了你们!!!还有那个孽种!!!别以为逃出我的手掌心了!迟早你会落在我手里!!!哈哈哈哈哈哈!!!......”
洞内幽暗,看不清盘坐的人,也看不清扭曲的脸庞,只有手腕间一串饰物被穿入洞穴的阳光扫过,那是一颗又一颗玛瑙色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