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能。”
“真的？”
云小风没有再回答下去。
路上。
天上又下雪了。
李久久双手放在衣兜，木讷道：“你真的要去帮她找？”
“找什么？”
“男人。”
云小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然呢？”
“不然……”李久久似乎也没找到好的计谋，“可是，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很喜欢你。”
“喜欢我？”云小风摇摇头，平淡地说，“那是你的错觉吧。”
“不是错觉！”
“哦？”
“她一定很喜欢你，这是一个原装女人的直觉。”
云小风呼出白烟子，双手勒紧脖子上的大围巾，说，“那等她记忆找着了，就可能恨我了吧。”
李久久白了她一眼：“你的意思，你还是没有原谅自己？”
“差不多。”
“为什么？”
“因为田地里我把她……这是真的。”
“可是……她说她的记忆里你们是你情我愿的啊！弄不好……”
“弄不好什么？”云小风的表情变得空前冷漠，似乎有一种潜在的愤怒正在爆发。
“弄不好，是你的记忆出问题了呢。她的表情里，你们以前，很可能是地下情侣……”
北风突然吹落一片白花花的大雪，从半空中慢慢落下来，一会儿就惊动了云小风的额头。
“是……吗？”
她抖了抖头发上的雪，一边向城里走。
“既然如此，我又能怎样呢？我们是情侣，现在也只能是百合，我们不可能终成眷属的……”
李久久看着云小风孤独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转口问道：“你去哪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