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惫地睁开眼:
“阿透哥?”
“啥?我在的。”
睡在一旁的阿透挺起身子,看着盒子里的老三。
“没事。”她轻轻摇摇头,一丝灵法阵的脉络从她小脸上一闪而过。
“就想和你说说话而已。”
“嗯···”阿透眼睛忽然睁大,神色突然一变,赶忙倒下身子,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脸色。
阿透想到了一个很不好的事情,他的心跳忽然加剧起来,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一个月以来,她基本上连说话的精力都没有,而现在不可能突然好转。
也就是说,这是···
阿透闭了会眼睛,听着她的断断续续的微小说话声,调整心情应对着。
“阿透哥,你知道吗?这辈子我很幸运遇到了你。”
此时,恰巧窗外的月光照射了进来,与她的苍白的小脸交相辉映,她也精神了些许。
“嗯···”阿透含糊的应对,他此刻还没把情绪转过来,他怕她听出些什么。
事实上,病人是何等的敏感,更别提她这样的明显知道自己状况的重症病人。
阿透的反应她又怎么不知道,他的演技还好到能瞒过心思非常纤细的久卧在床的病人。
她也停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讲述,一方面她也需要情绪转换时间,另一方面她在思考该怎么说。
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她这样想着。
“在我还不怎么懂事的时候,父母和我就被抓了起来,做实验体,兜兜转转间,每个人都把我们当成小白鼠对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