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指挥的了我。嗯，不过确实不是陛下，因为他不可能同时用我，还有诸葛正我。所以，那会是谁呢……？”蔡京面色平静的看着王焕，像是在逗弄着将死的猎物一样。
王焕有些失神了，难道，真的是蔡京？可是，没理由啊，自从退了朝堂之后，他再也没惹过蔡京。而且，蔡京也没有那么强的正义感。
可是，还会是谁呢？谁能用、敢用蔡京呢？
“啧，王焕，真是不得不说，你这次的确是踢到铁板了。别说是你，换作是鼎盛时候的我，都未必敢跟现在的他。没看我现在，都要供人家驱使了吗？这块铁板，可是硬气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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