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不开了,他凝着她的粉嫩娇美的耳珠子,便眼热起来。
终于受不住了,他走到榻边,坐了下来,在她耳珠子上亲了下去。
就在他在她耳垂上停顿的时候,她醒了过来,他就当场被抓了个现行。
被抓了现行,乔安龄心里生出羞意,脖颈出便开始泛红。
宁仪韵朝乔安龄看着,见他脖颈泛着红,神色还有害羞,瑞凤眼里,却流露出温柔之意。
除了温柔以外,他的眼眸还流露出欢喜之意。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是只有看到自己极为喜欢的人时,才会有的光彩。
见他这样盯着自己看,宁仪韵心里也有些害羞。
害羞之余,心底还是沁出了一丝甜意。
他这副模样,她是极为喜欢的,他的长相本就俊美,浓密的远山眉,狭长的瑞凤眼,身长如玉,挺拔如松。平日里,她便喜欢时不时的看上他一眼。
现在他这样眉目生情,眼含春意,脖颈因为害羞还泛着红晕,这番风情……
宁仪韵只觉得用任何词汇都不足以表达。
她之前从不知道一个男人也可以这么风情万种,这么撩人。
她心头也热了起来。
“是么?”
宁仪韵又问了一遍,婉转的声音带上了娇嗔的意味。
“恩,”乔安龄的声音也不觉暗哑了一分,“只是亲了一下,并未做其他的。”
“嗳。”宁仪韵点了点头。
“醒了?”乔安龄问道。
“醒了,”宁仪韵道,“我起来了,下午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恩,好,”乔安龄应道。
正在乔安龄想站起身来的事情,他的脸颊突然一热。
柔柔软软的触感是她的唇瓣。
他正想回头接着亲她,却见她已经掀开被子,起了身。
“咱们出去吧,”宁仪韵说了一句,便匆匆忙忙转出了屏风。
听着身后,乔安龄跟上来的脚步声,她不禁勾唇,嫣然而笑。
这日下午,宁仪韵又研究了一遍邢栋交上来的文书。
随后,她又见了那个姓米的老吏,把当时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询问了一遍。
差不多忙了一个下午,在日落之前,宁仪韵和乔安龄离开了府尹衙门。
乔安龄用马车将宁仪韵送回珍珑棋馆,再回定安侯府。
第二日早上,乔安龄又到珍珑棋馆里来,接了宁仪韵去府尹衙门。
一连几日,宁仪韵都会装扮成乔安龄小厮的模样,跟着乔安龄去府尹衙门,在那间专为乔安龄准备的屋子里,为苏家法案一事,做准备。
日落之前,她就会和乔安龄一起离开府尹衙门。
回到珍珑棋馆之后,宁仪韵便会在自己屋子里,织织羊毛比甲。
又过了几日,这日早上,宁仪韵乔装打扮成小厮的模样,出了屋子。
这个时候,乔安龄的马车应该停在珍珑棋馆大门门口了。
宁仪韵穿着小厮的衣服,从后院走进棋馆大堂,正准备穿过大堂,从正门出去。
这时,宁仪韵听到身边的棋桌,两个人正在低声交谈。
“嗳,你知不知道这珍珑棋馆的东家是个女子啊?”
“我知道,我还知道,这珍珑棋馆的女东家是个极为年轻的女子,好像才十五、六岁。”
“哦?这你也知道,那你知不知道,这女东家父母的情况?”
“怎地不知道?前一阵子早就传开了,这珍珑棋馆的女东家啊,姓宁。这宁姑娘啊,父亲叫宁贺,是个五品官,因为授受贿赂,被官府捉了起来,现在还在大牢里头。
这宁姑娘的生母姓苏,苏家本事京城大商户,因为行贿被官府判了抄家。
反正啊,这宁姑娘的父母,跟受贿行贿都脱不了干系的。”
“兄弟,你消息到也是灵通,没想到你连这个也知道了……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你知不知道是谁把宁姑娘父母的情况散播出来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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