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仪韵抽了空,去了木匠铺子,取回了前一日定制的纺锤。
到了晚上,宁仪韵带着一部分洗好晒好的羊毛,新定制的几个纺锤,喊了叶妈妈到自己的屋子里。
在自己屋子里,宁仪韵把羊毛纺线的技术告诉了叶妈妈,让她一起帮着纺羊毛毛线。
如果纺线和织比甲的活,都由宁仪韵一个人做的话,这个工作量就会比较大,所以宁仪韵打算分出一部分工作出去。
编制钩花比甲的工作比较复杂难学,而羊毛纺线的工作比较机械易学,是以,宁仪韵打算把羊毛纺线的时候工作交出去。
然而羊毛纺线这项技术,和毛线编织技术一样,在这大楚朝是独一无二的,宁仪韵还打算靠着两项技术赚银子,要找个可靠之人才行。
于是,宁仪韵便想到了叶妈妈。
苏芝如和叶妈妈都是宁仪韵所信任之人。
叶妈妈,是宁仪韵在宁府时,整个宁府唯一对宁仪韵心存善意的妈妈,叶妈妈心地善良,品行端正,宁仪韵信得过她的品行。
况且,现在,叶妈妈又感恩宁仪韵对她的收容之恩,对宁仪韵心怀感激和敬意,是绝对不会背叛宁仪韵,也绝不会把羊毛纺线的技术告诉外人。
宁仪韵把羊毛纺线的技术,教给了叶妈妈和苏芝如,让她有空的时候帮忙纺一下线,当然,纺好之后,宁仪韵会同她结工钱。
叶妈妈自是欣喜不已,答应下来。
宁仪韵又再三叮嘱叶妈妈,羊毛纺线技术,事关重大,绝不可以外传。
叶妈妈又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这几日,宁仪韵便加紧织羊毛比甲,几天的功夫,两件羊毛比甲就织好了。
两位客人按照预定的时间,派了下人到珍珑棋馆里来,付了剩下的银子,取走了羊毛比甲。
这几日里,宁仪韵又接了两个羊毛比甲的单子。
宁仪韵算了算,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天气热起来,应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她可以通过这羊毛比甲赚上三四千两的银子。
她现在是越来越有钱了,单单是这羊毛比甲一项,一个多月便让她赚了三千多两纹银。
可惜这羊毛比甲季节性太强,等天一热,就不会生意了,接下来就要等今年入秋了,才能重新开始有生意。
至于到了今年秋季,她该怎么利用羊毛纺线技术和羊毛针织技术赚钱,她现在还没有想好
,暂时没有什么章程。
不过她会想法子好好利用这两项技术,好好赚银子。
这日,宁仪韵织了一会儿比甲,便放下手里的活。
她出了屋子,下了楼,进了珍珑棋馆的大堂。
脚步刚刚踏进大堂,就听到戚初九喊她:“东家,东家。”
宁仪韵顿住脚步:“初九啊。”
戚初九走到宁仪韵的面前:“东家,借一步说话。”
宁仪韵点头道:“恩,你随我到院子里来。”
“嗳。”戚初九应道。
两人走到棋馆的后院,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初九,你找我有事?”宁仪韵问道。
“嗳,东家,我找您有事要说,是关于近日棋馆客人中的流言的。”戚初九说道。
宁仪韵眉心微微蹙了蹙,说道:“是不是关于我的流言?我生父和我生母的流言?”
戚初九点头说道:“恩,就是这个关于东家的流言。”
宁仪韵说道:“哦,怎么说?”
戚初九说道:“前几日,东家,你让我和棋馆里的伙计婆子们留心着来棋馆的客人们。
若是碰到有客人在传东家的流言,就把这人的姓名记下来。
若是不知道姓名的,就当场询问他的姓名。”
宁仪韵点头道:“恩,确实如此,现在有头绪了?”
戚初九回答道:“有了,东家,铺子里的伙计婆子们,近日一直都留心着此事,我们发现有一个女子近日经常到我们棋馆里来,而且这个女子每次到我们棋馆里来,必然要同别人说一说东家的闲话,说一说东家父母的事情。”
宁仪韵挑了挑眉说道:“每次来都会同别人说关于我的流言?
呵呵,这倒有些奇怪了,偶尔说一次,传一回,倒也正常,这每次来都要说一遍……
这就不太正常了。
这到底来下围棋的呢,还是特地来散播流言的。”
“东家,我也觉得这女子的行为十分可疑。”戚初九说道。
宁仪韵接着问道:“这女子是棋馆的常客吗?”
戚初九摇摇头说道:“算不上常客,以前到棋馆里来过,但不是常来,只是最近来的十分勤。”
宁仪韵沉吟道:“最近来得特别勤,我的流言又是最近才传出来的,日子也对的上……”
戚初九点点头:“恩,东家,就是这段日子。”
宁仪韵说道:“这女子确实十分可疑。恩,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