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棋馆的人说,你去赴的这个是赏花会吧。”
宁仪韵好奇的问道:“是啊,怎么了?”
乔安龄低头,寻到宁仪韵的耳边,低声说道:“是赏花会就好。赏花会上都是女子,若是赴了寿宴婚宴,宴席上还有旁的男子
我是怕有旁的男子,看到你这副模样以后,就会来同我抢人。”
宁仪韵“噗嗤”一声,失笑道:“真小气,只有女子,没有男人啊。放心了?”
乔安龄笑道:“你说小气就小气。”他只是不想旁的男人见识到她撩人的风情。
“身子越来越热了,”宁仪韵哼哼道。
她喝了酒,本来就热,在外头,有春日的清风吹着倒还好,现在上了马车,在这密闭空间里,她便有些热的受不了了。
宁仪韵松了松领口,露出了半片锁骨来。
对于宁仪韵来说,领口解到只露出一半的锁骨,实在抬正常不过的,但是对乔安龄来说……
乔安龄目光凝了凝,落在她露出脖颈间的一小片雪白肌肤上。
肌肤雪白因为酒意,而显得粉红,粉嫩粉嫩,甚是诱人,露出半片锁骨,清晰可爱,看着让人只想俯身亲吻。
乔安龄喉结上下翻滚了几下,便立刻转了目光。
本来不热的他,这会儿也燥热起来。
宁仪韵松了领口,觉得舒适了很多,迷迷糊糊就要睡去。
朦胧间,她换了个姿势,将一条腿抬起,搁到了乔安龄的大腿上,动了一下。
乔安龄顿时身子一紧,心火一串,周身便如烧着了一般。
只是怀中的佳人,睡的迷糊。
他有些不知所措。
喉结连番滚动了几次,咬了咬牙,然后轻手轻脚把怀里的人儿抱了起来,抱到了软榻上,自己则从软榻上站了起来。
他跨了一步,走到面前的一只锦凳,转过身正想坐下,突然觉得腰间一紧。
方才,宁仪韵醉得有些迷糊,乔安龄抱她的动作虽然轻,但还是惊动了宁仪韵。
宁仪韵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见乔安龄正站在自己跟前,便伸手拉住了乔安龄的玉革带。
她带着醉意嘟囔了一句:“安龄,你怎么走了啊?”
乔安龄低头看了看,她勾在自己腰带上的素手,浑身又是一紧,身上燥热越燃越烈,仿佛要找个出口喷涌而出。
宁仪韵半眯着桃花眼,眼睛向上挑了挑,眼中眉媚意天成。
她拉住他腰间的玉革带,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拉。
乔安龄一个没忍住,低喘了一声,便顺势朝她压了过去,将她压倒在软榻上。
软榻很小,正好能容纳一人的身位。
宁仪韵挑了眉眼,攀上了乔安龄的脖子,嘟起了红唇,要亲亲。
瑞风眼慢慢的眯了一半,乔安龄的瑞风眼也眯了一半,他迅速低头,在她的红唇上吮吸了一口,又迅速抬起头,偏头,来到她鬓角边。
揽着她腰的大手,慢慢收紧了一些,乔安龄将头埋在她的肩榜上,气息乱得无以复加,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不知过了许久,乔安龄突然站了起来。
他向前车头的方向喊了一声:“德全,把马车停下。”
马车慢了下来,很快就停了下来。
“安龄,”宁仪韵不解道,“棋馆这么快就到了,还是我醉过了头。”
乔安龄说道:“还没有到珍珑棋馆,你在车里休息一会儿,我下车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
在宁仪韵疑惑的目光中,乔安龄下了马车。
马车已经到了中常街了,乔安龄在马车附近找了个风口。
他站在风口,任春日微寒的清风吹在他身上。
吹了好一会儿的风,身子里的燥热才慢慢的平复下来,眼眸中的迷离也才慢慢的退却下去。
待恢复了常态,他才敢重新上了马车,坐回软榻上,再把宁仪韵轻轻揽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睡觉。只是目光不敢再乱看,手也乖巧的很,轻轻搭在她的腰上,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又过了一会儿,马车终于到了珍珑棋馆。
乔安龄这才把宁仪韵喊醒。
宁仪韵因为刚刚睡了一觉,酒意已经去了大半,便同乔安龄挥了挥手,高高兴兴的下了车。
见宁仪韵窈窕的背影,乔安龄不觉苦笑。
转眼,又过了两日了。
三月初十,是乔安龄的生辰。
这日,乔安龄,一大早就到珍珑棋馆来,找宁仪韵。
“仪韵,今儿说好的,要陪我过生辰的,马车在外头等着了。”乔安龄说道。
“你先随我来,”宁仪韵对着乔安龄,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
宁仪韵把乔安龄带到了珍珑棋馆两楼的雅间,将实现早已准备好的羊毛衫,递给了乔安龄。
“这是我给备的寿礼。”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接过毛衣,展开,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