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化伤悲,十三年做了一场梦,梦醒心头血刀锥,苦命人心血掏尽全白费,如今后悔呀我能怨谁?我能怨谁呀?”
“如此我们就告辞了。”这方咏宁也是拉上这墨兰就走出了这个地方,而随着这两人完全走出后这陆灵若才笑了笑,也是自言自语道:“这丫头倒是个记仇的,我的哥哥啊,你怎么就放掉了这么一个丫头啊。”
而走出来的方咏宁也是上了轿子,一个人拖着香腮想着事情。而墨兰也是见这方咏宁这么安静就贴到这轿子的边上开口问道:“小姐,你是不舒服了?”
“不是,我只是在想这陆灵若提到这曲颖笑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呢?我对于那些事情是不关系的。也就是说她希望借我的嘴巴把这个消息往别处传递,那么也只有两个人足以让这陆灵若希望我传话。”方咏宁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
“是老爷和少爷?”墨兰也是在帘外问道。
方咏宁也是听着笑骂道:“这陆灵若点你让你像个丫鬟,但也没有让你失去这聪明啊。这自然是只有爹爹和哥哥才需要这陆灵若来传话。我记得这曲尚书与爹爹关系还不错。这徐湘也是哥哥的好友,如此这里面倒也是牵扯很多啊。算了我等会儿直接去找爹爹将这件事情告诉怹,爹爹怎么也比我聪明,到时候让他烦恼就是了。”而就此一段事情也是暂时告下了一个段落。
这天傍晚,一个枯瘦的老者也是站在赵家在南京的总部里,慢慢地踱着步子。明眼人自然能一眼看出这就是那赤老,只是比之以前这赤老看上去似乎还要精神些。一个黑衣服的人也是一个翻身就到了这赤老的面前,直接跪着拱手说道:“见过花蕊。”
“恩,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赤老也是没有惊讶这种对话,只是淡然地开口问道。
“出了一些小意外,这齐王虽然已经出了直隶,但是六扇门和东厂的探子全部派出去了,现在山东那块真得是寸步难行啊。”这黑衣人也是开口说道。
赤老也是眼睛闪过了一道金光后说道:“那附近还有没有什么皇族血脉、”
“这福王上京,太子守陵后。这南面就没有什么皇室的人。当然我们要是推出一个所谓的遗脉也是可以的。”这黑衣人也是开口说道。
“遗脉?南面你只能说是那建文帝的遗脉,但是你觉得地府会让我们这么打着人家的旗号?虽然这地府是一定要打的,但怎么也要放在后面。毕竟人家正宗是建文帝的遗脉,身上说不定还有那些东西。而我们只能靠嘴了。”赤老也是不满意地开口说道。
“那我们不用这个旗号不行吗?”这黑衣人也是很轴地开口说道。
“福王的下场没有看见?我们比福王好,就在于我们的人都是靠谱的。只是要是拿下了一个没有官场运转的留都,那还不如在山东选一个府打,毕竟给那边的反应时间还少一点。我们的目标一直是先站稳啊。没有一个皇族的人当傀儡太难了。”
而这个时候一墙之隔的院子里也是传来了一阵声响:“一支将令往下传,马岱将军你近前,自从你们弟兄归了汉,随定山人许多年,你兄为国把命断,单撇将军保江山,山人领兵取中原,天水此战你当先,那姜维出阵你迎战,战姜维只战到,红日滚滚坠西山,诱他催马将你赶,莫让他转回天水关。二支将令往下传,关兴张苞恁近前,父保先帝把业建,你们子承父业保河山,父元勋儿好汉,随定山人取中原,日落西山去接战,你们大战姜维临阵前,你三人扣定连环战,战姜维只战到一更二更三更天,三更时候停住战,让姜维转回天水关,此时此刻兵暗转,将人马埋伏凤鸣山。丞相就该赐末将一支将令,杀出城去生擒,大战那姜郎来。”
“战姜维吗?不知道是哪位朋友有这么好的雅兴啊。”赤老也是盯着那一堵墙开口说道。但是并没有什么人出来,过了一会儿后才有一个沙哑地声音开口说道:“夜色沉樵夫不知道花蕊有没有听说过啊。”
“我只知道,这渔夫还是一个老家话。但是没有想到这樵夫竟然也是一个老家伙。”赤老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花蕊何必做无用功呢?”这个沙哑地声音也是再度开口说道,“我既然出现那么只是代表这夜色沉来谈生意的,余下的事情都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我才没有露面,自然也不用知道我是什么年岁。”
“那这生意还真是没有诚意啊。”赤老也是笑着说道。
“诚意是看着价格的,说不定这价格会让您很满意呢?”那沙哑地声音也是笑了笑,仿佛一个老风箱被拉满了一样。赤老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后说道:“那就请樵夫说一说怎么做着生意吧。”
“不忙,容我在听上一段。”那樵夫也说完后也是相对着那边另外一个人说道,“再唱上一段,我就放你走了。”那边也是一阵声响后也是又传来:“魏将军休得鲁莽,且听山人传那令,三支将令往下传,叫了声镇北的将军名魏延,自从你长沙归了汉,随山人南的杀北的战,逢山开路遇水造桥,阵阵全是你的先行官,今日战比不得往日战,战姜维比不得当年你大战渭南,五百名弓箭手使你管,再赐你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