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可这丫头,总会时不时的不听话上几回。
玄墨已经拿她没办法了。
“玄墨哥哥,今年的乡试,你还不参加吗?”六年前,玄墨参加院试,得了第一名,当时整个嘉兰学府都沸腾了。
当时给玄墨批阅试卷的先生,甚至断言,三年后的乡试,玄墨必然高中。
可惜三年前,眼瞅着考试时间快到了,玄墨却突然病了,那时候把林福儿吓了一跳,之后才发现,玄墨哪里是生病,根本就是装的。
要不是那时候只有九岁的林福儿,吓坏了,在玄墨病床前,哭的泪人一样,玄墨实在看不下去,没忍住偷偷告诉她实情,林福儿肯定看不出来玄墨在装病。
也是,连学府请来的大夫,诊脉都没看出来,林福儿前世与医道无缘,今生只跟着玄墨认了几种草药,又哪里看的出来。
半个月后,便是乡试的时间,若是要参加,也该准备了,可林福儿瞧着,玄墨好像不知道这回事一样,根本没有参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