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收敛了许多。她张了张口,却是除了一声“恒之”再说不出什么。
正在婠婠思绪纷乱时,凤卿城的视线向下移了移。他盯着那乳白色的水面看了片刻后,伸手进去握住了一只白兔,道:“瘦成这样,怎么此处反倒丰盈了些?”
婠婠......
她在这里认真的走着心呢,他这是在做什么!
凤卿城的面上微带着疑惑,伸到沐汤中的那只手捏了捏,然后又捏了捏,仿佛是在确认着什么。
婠婠......
她倒是没有留意那一对兔子是不是肥了些。如今要怎么回答凤卿城,说是因为瘦了所以显得那里丰盈了许多,这话是没有科学道理的。
全身瘦唯胸不瘦,那是做美梦才会有的事情。
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些诓骗凤寒喝、自己跟着喝了不少的汤水。
可要把那想在凤寒胸前建造起两座金字塔的伟大志向说与凤卿城,也不合适。
想了片刻后,婠婠机智无比的挺了挺胸,问道:“喜欢吗?”
凤卿城略略一顿,轻笑道:“为我?”
婠婠甚是无耻的将一个头点的顺畅又自然,“自是为着恒之。”
凤卿城面上笑意化作春水一般,那双眼瞳更是似醉非醉、似笑非笑的迷人心神。
他那只手在婠婠的胸前揉揉捏捏,摸摸索索,却是许久都没有别的动作。
婠婠的身体有些发烫,此刻要拍开他的手,难免有打自己脸的嫌疑。毕竟才刚说了,是为着他。既是为着他,难道还不许他碰。
而且,她也不想拍开他来着。
身上的热度烧到了颈颊,婠婠看着凤卿城,忽然伸出手来去拉他的衣衫。
凤卿城看了过来,轻笑道:“做什么?”
婠婠的回答声音清亮,透着那么一股子理直气壮。
“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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