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离开,除了他路奥森。我亲眼看见是他打的电话。现在我也不能再为他隐瞒下去,因为我不能不顾所有员工的生死。”
“你在说谎,我根本没做过。”
路奥森平静地说。
艺献异常激动,与路奥森形成鲜明的对比,说:“我没有说谎,说谎的人是你。路奥森,难道你不会良心不安的吗,你真的要连累大家?你真的很自私,真的很自私!”
“我从来没有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路奥森不解地说。
“你太自私了。”
艺献怕路出马脚激动地说,他红着脸狠狠地给路奥森一个耳光。
路奥森冷冷地还了一个耳光给他,说:“蚂蚁竟然敢打大象,洪哥,真的不是我干的,你要相信我啊!”
“对,洪哥。路奥森这么老实,并不像那些会叛主的人。”
静敏替他辩护,担忧地说。
“洪哥,可能真的不是他,这件事也还没有查清楚,怎么就这样说是路奥森干的呢?”
洗碗的柳姨为了保住自己这份年老而来之不易的饭碗,也狠下了心踩路奥森一脚。她抖了抖瘦弱的身子,从眼中挤出几滴来之不易的泪水:“洪哥,本来我一把年纪了并不想惹上这些是是非非。可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也要踏出来说一句公道话。我在迷城做了整整十年,我对这里可是有感情的。我倒不希望因为路奥森这只没有良心的老鼠进米缸,背叛我们共同拥有迷城。”
“柳姨,你也这样害我,为什么你……”
路奥森呆呆地看着她,然后坚决地对洪哥说:“真的不是我干的,请你们相信我。”
“路奥森,在迷城我可是对你最好的。我也不会害你啊,但我真的亲耳听到你打的电话啊。说洪哥的抽屉还有一大堆k粉什么的。”
“路奥森,你还想抵赖么?”
艺献狡猾地冷笑着,恨不得他会死去。
洪哥冷冷地看着路奥森,说:“真的是你?”
“如果你认为是我,我无话可说。”
广富看见洪哥的脸色难看极了,他对路奥森也失去了信心。广富为了自保,像变色龙一样说道:“路奥森,真的是你么?如果不是你又是谁呢,你这人就是这么傲气。”
这刻,路奥森的心仿佛死一般的沉重。他怨恨地看了一眼广富,重申:
“真的不是我,信不信随便你。”
“你现在还挺天真的嘛,倘若我不信你就会死去。”
洪哥喷着一缕一缕的香雾,冷酷地说。
洪哥招了一下手,五六个人不知轻重地暴打着路奥森。
他在地上翻滚着,苦不堪言,痛彻心扉,几乎走在生与死的边缘。他咬紧牙根没有叫没有哭,怨恨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洪哥与广富,骨子里叛逆的血性不安分地漫延,路奥森在心底诅咒,这一切自己都会讨回来。
躲闪到墙角的艺献因达到目的地奸笑,心里痛快得很,这可是一场不用买票的武打戏。或许他觉得自己挺而走险踏出这一步,真是太精明了,终究没有过失。
血,如泉水一样从路奥森的口中**,他的内脏仿佛如石灰一般经过千锤万击。
路奥森握住双拳,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但是他觉得头很重很重,好像不是自己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