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处理着伤口。而沈流年则站在门口,看着门外来来往往来看病的人。她想起了思义,思义还是没有清醒,一个人在美国是不是会很寂寞很想姐姐呢。沈流年的表情变得有些悲伤,眼前的景象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怎么了?”凌潇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
“没怎么,处理好了吗?”冷冰冰的语气让人肃心。
“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了,医药费是多少,由我来付。”沈流年一脸平静地看着他,真的就像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
“有必要这样吗?”凌潇肃低下头看着她的俏颜。
“这不是必要不必要的问题,你的伤跟我有直接关系,医药费由我来负责这不是很正常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凌先生,五年前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想,五年后我也都不想和你再扯上一点关系。”沈流年看向一边,他的眼神有些悲伤,她不能直视他。
“我知道我……”凌潇肃欲言又止,道歉的话他从来都没有轻易说出口过,面对她他更加力不从心。
“知道什么?算了,凌潇肃到此为止吧,不要闹到不欢而散,这样对谁都不好。你过得很好,我也过得很好,这样不就得了。”
“沈流年,五年前的事……”
“不要提五年前!”沈流年有些激动,打断了他的话。“我们不要再有联系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完,沈流年潇洒地转身,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凌潇肃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握紧拳头的手狠狠地砸向了墙壁。火辣辣的痛感也不必上他心里的刺痛,沈流年你真的那么恨我吗,恨到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的地步吗?
沈流年离开了医院,远处凌潇肃的车子还等在那里。她不可能在搭他的车回去了,刚才那些话是她内心里真实想说的话。
对于凌潇肃,她不会原谅他,五年前的伤痛是他用什么办法都没办法抚平的,就让彼此忘记彼此,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吧。
“喂,是阳吗?”沈流年偷偷地从医院的侧门进去,向别人借了一下手机,给秋晨阳打了电话。
“流年?”
“你来接我好不好?”沈流年的语气里透着万分的委屈。
“你在哪里?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这是谁的手机?”因为公司最近接了一笔大案子,秋晨阳现在也没有回家呢。
“我在里昂市的一家医院里。”
“什么?里昂市的医院,你受伤了吗?”就听着电话那头传来椅子磕到桌子的声音,还有秋晨阳拿起车钥匙的声音。
“你要着急,不是我受伤了,是……”沈流年还不能说她已经和凌潇肃见过面了。
“你没事就好,和我说说清楚。”文件还没有审阅完,秋晨阳就给助理丢下一句话,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电话里说不清楚,反正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电话也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