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赫连辞才怕他,为了让他吸取教训,赫连宴是什么都做得出,他有时候甚至怀疑要是自己作死在他面前,他眼睛都能不眨一下。
赫连辞无话可说,看着上一秒如狼似虎的小禽兽这一刻却安静地趴在自个腿上睡觉,嘴角狠狠抽搐了下。
目光落到梵锦爪上的破铃铛上,赫连辞目光轻闪了闪,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这只残破铃铛有种异样的感觉,式器之术上的天赋让他对于各种灵器极其的敏感。
伸手摸了摸破铃铛,赫连辞却是未趁机解下。
这破铃铛他早就试探过,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甚至跟灵器一文钱的关系都沾不上边。
赫连宴上前来,抱过梵锦。
“抱它去哪?”赫连辞下意识问道。
“醒酒。”
“丢水里?这大凉天的小禽兽承受得住吗?”
赫连宴顿时丢给了赫连辞一个看白痴的眼神,“你当我是你这么蠢?”
“……”谁再提他跟赫连宴这王八羔子是一个娘生的,他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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