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愣住了。
场面更是一时间有些僵住了。
这个女人，一旦如此认真，便会令苏玄有些不太适应。
不过，她的最后一句话，的确令苏玄有些吃惊。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对任何事物都风轻云淡的女人，居然也会有这样一面。
沉默了许久，苏玄才干笑道：“我们走吧。”
沐韵寒颔首，并没有觉得，自己先前所说的话，有何不妥。
“那我先走了啊。”
苏玄回过头来，又看了沐韵寒一眼，说道。
后者没有说话，默默的抬起手来，开始最后一次，为苏玄传输灵力。
当熟悉的力量涌进体内，苏玄忽然发现，自己的这一步，有些无法落下来了。
倘若试炼这一步迈出，真的可以代表着试炼结束，那么将来，是不是就真的见不到这个女人了？
当这几个时辰的经历不断浮现在眼中的时候，苏玄犹豫了。
再加上方才沐韵寒的一席话，苏玄更是整个人都迟迟的无法迈出脚步。
“苏玄？”
这时，以为苏玄又受伤的沐韵寒，不由问道：“你怎么样？”
苏玄没有前行，沉默着，任由涌入体内的力量，迅速的逸散，但他仍旧没有迈出这一步。
“沐韵寒。”
“……”
“离开这里之后，你回到天命龙城，我应该，也会回到我所在的界域。”
“到得那时，我们……还是朋友吗？”
这个问题，在苏玄的心中纠结了无数次，数次涌到嘴边，又数次被他咽回腹中。
直至此刻，他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询问道。
没有让他等待太长时间，沐韵寒便出声回应道：“应该，不算吧。”
“……”这次，换苏玄沉默了。
但，下一刻，沐韵寒又忽然说道：“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又经历了这么多，你莫非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以‘朋友’二字来形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