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摸着自己的下巴，微微叹了口气，道：“你说，这人不长记性，这到底是什么病？”
助理不说话，听到这轻之又轻的声音，她的心发慌。
“诶，杨培先最近是不是刚刚有个项目想要签约来着？”
“对，有个项目却要签约，在今天下午的两点，跟慧的谭总。”
“那你帮我约一约谭总。”
助理：“……”
……
杨培先接到谭总的电话说是合作取消的时候，杨培先整个人都不可置信。
自从得罪了肖莫，他的生意路子真的是窄的不行，这不谭总还是老关系呢，这眼看这要签约了，项目黄了，杨培先整个人都要气的吐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杨培先的秘书看着老板发这么大的脾气，只能战战兢兢地道：“是肖莫！”
杨培先闭了闭眼，怎么又是肖莫，这几次三番的，真是够了，还是直接去找了肖莫。肖莫破天荒的见了杨培先，还不等他开口，直接道：“为了谭总的事情来的？这事儿回去问你老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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