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如此说来,我一回京他便知晓了?”
“是啊,郎君特意命人每日在凤府之外盯着,那时小人还不明白,如今想来,郎君应是早就知道女郎离京了,您一回府,立刻便有人来报了。”
这些的确是凤举所不知道的,若非童儿告知,她只怕永远都不会想到,堂堂衡澜之竟会为她如此。
可自己回京之后一心想的都是朝中蝇营狗苟的俗事,时至今日才来找他。
但除此之外,另外一件事令她更加关心。
“你可知道澜之收到的那封信函是谁所写?”
童儿摇头:“信是直接送到郎君手中的,信封上并没有署名,而且郎君看完之后便烧掉了。”
烧掉信件……吗?
凤举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在窗边。
通常烧掉信件都是因为内容隐秘,可衡澜之与人往来的信件,在她看来本该是些风雅文辞,有何见不得人?
看信之后的喜悦,见了神秘之人之后的消沉,太不寻常了!
衡澜之,衡澜之……
前生在他身上究竟还有些什么事情是自己没有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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