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两个弟子同声道。
王雱楞了楞:“那就奇怪了,小宝酒量可真不小,在这抚宁县谋生的人可都不宽裕,有酒都算是奇葩了,居然能赊那么多的酒给毛驴,却不留下姓名不收钱……这算事出反常必有妖吗?”
“衙内,算是反常吧,说有妖就过头了。小宝是您的坐骑,大家给些面子也是正常的。”两个弟子尴尬的道。
王雱摸着下巴道:“我一再强调,在这抚宁县但凡和民心对立的东西,我处理起来绝不手软。喝醉了是小事,但我抚宁县这么穷,酒水是奢侈品,这头该死的驴管不住嘴巴,身为我的嫡系、狐假虎威去敲诈勒索人家的酒,占着是我的驴,人家连姓名都不留不收钱,传了开去,损失的是我大雱的公信力,特么的哪怕是装逼也必须做的面面俱到。”
最后王雱就道:“必须严肃处理,把毛驴灌水洗胃,弄醒后捉来我亲自审问。”
“额好吧。”
两个弟子只得去了,衙内素来这么猥琐他们是知道的,毛驴这次怕是栽在西北了,在这里可没家里的老奶奶和二丫护着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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