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白玉棠似乎受到了王雱的影响,选择了嘴炮。
老廖说道:“我是呵止我家少爷,非礼勿碰,我见他伸出嘴巴来快碰到你了,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嘴崛的尖尖的,像老鼠嘴似的,不雅观,哼。”
白玉棠的绰号就是老鼠,所以她也不觉得是侮辱,高傲的仰着头。为自家的小夫君也是只老鼠而自豪。
王雱则是相当的尴尬啊。
“好大的胆子,竟敢绑架王大人家的衙内,虽然衙内无伤,面对成精的蜈蚣威胁时,你还救了衙内。但是功不低过,你仍有罪责。”老廖手握着剑柄看着地上的死蜈蚣斥道。
其实老廖在反装忠,他这么说话,明显是在找理由给白玉棠合理开脱了。
否则白玉棠的罪名很可能套上死罪,这个事还真的闹大了,目击者就是王小丫,乃是小萝莉亲自去州衙报的案。
白玉棠想分辨说“是他救我,蜈蚣是他干掉的”,却见王雱微微摇头。
自己的老婆么还是要保护一下的,所以王雱又补充道:“廖叔,这其中有一定的误会。白玉棠她倒是没坏心,她属于典型的脑子有坑,缺心眼,好心办了坏事。她是请我来观看她拿贼的,那个贼打算阴我。她想装牛逼却操作不当,请我来的过程粗暴了些,导致二丫误会了。二丫年纪小不懂事,误会了白玉棠的行为到也正常。她没绑架,我愿意跟着她来的。”
老廖略微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剑柄道:“果是如此,我就说嘛舒州城哪来的大贼,一切在我掌控之中。”
王雱双眼发黑,妈的他掌控个蛋啊,依靠他的话,小爷我已经被大姐姐虐的不成体统了,大姐姐也犯下大罪了。好在小爷机智,成功控制住了局面。话说早前老廖说“在他掌控之中”的时候,一定早就知道白玉棠的存在了,他只是不想说而已。
白玉棠又不是很在乎这些,见小夫君又说假话了,她又打算澄清一下。
王雱却摆手道:“男人说话女人不许插嘴。”
本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觉悟,白玉棠倒是也没有太恼火,只是狠狠一跺脚就离开了。
她一共抢走王雱的三百文钱,原本打算还给王雱的,现在则没这个想法了,当做夫家给的水粉钱也行,当做礼金也可以,总之不还给他了,他还小,要那么多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