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小屁孩走夜路小心点啊”
“替你收拾下房间而已,我没这么早回去”
“你不是上学了吗,前几天还有人屁颠屁颠高兴的要死来告诉我这消息”
“我舅来过了?”
“聪明,都七十多的人了还那么高兴,告诉他小心闪着腰啊”
“如果遇上了我会转告的,说有个天然卷混蛋希望他闪着腰”
不长不短的对话过去后崇弯腰将白袍拾起,一柄木刀“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看来是因为一直都在用这衣服包着的缘故
“这刀还锋利着吗”
“木刀而已,锋利不起来的”
这样的回答让崇点了点头,随后他将白袍张开铺好扔进了洗衣机里,而后再帮忙启动了洗衣机后他便拍了拍膝盖转身连句告辞也不留下
“但是你可以试试把他从鞘里拔出来”
“你是刀的主人,自己来选要不要拔就好”
崇回过身,然后弯腰行了一礼后便替男人合上纸门
“……你连刀都没有,还想着什么鞘呢”
男人仰首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多大的小鬼,连处都没脱过还和大人扯这些没用的
(你又不是阿银我,想回头随时都可以回头啊)
何必要来询问一个糙汉子的意见,既不是家人、也不是老师,仅仅只是个喝酒的过路人而已
“酒名真好”
———“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