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锻念师绝对是一种不好招惹的存在,尽管是血后这种曾经的上位者,也很是忌惮,毕竟她已非昨日之姿。
血后有些警惕的开口道:“我与阁下未有交集,阁下为何伤我手下?”不知不觉间,她的气势也已经没有开始的那般嚣张了。
飘浮的青石板上光芒微微一颤,有声音传出:“尔等妄图伤我爱徒,还敢说与老夫未有交集?莫不是你以为血灵族血后的名头,就可以震得住老夫了嗯?”
血后神色再次一变,她没想到这锻念师居然可以知道血灵族。那就只能有两个可能,要不就是他活过了无尽岁月,要不就是他后面有着传承远古的绝世势力。而这两点,无论是哪一点都是血后所忌惮的。
血后虽说有些嚣张霸道,可她也不是白痴,她知道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得罪眼前之人。只见她深吸口气,语气缓和道:“此事却是误会,若是知道此女子与阁下有关系,本后自然不会做出不给面子的事情。”
青石板上光芒明动,有威严之声道:“给老夫面子?真是笑话!你还以为你是曾经的血灵族血后么?血灵族早已是昨日黄花,还能震慑住谁!如今的你在老夫眼中,只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
“你……”
血后有些愤怒,尽管此人此言不虚,可是这种口气,也貌似太不给面子了些,甚至已经可以说是侮辱了。
她捏着拳头,忍气吞声。因为她明白,正是因为此人不给面子,才更彰显了对方的肆无忌惮,这是想逼她愤怒,给对方一个出手的借口。
至于为什么要借口,血后理所当然的认为是那个什么锻念师自持身份,不想趁人之威。毕竟,人族的老家伙都是非常爱惜自己的羽毛。
“真是可恶!往日我血灵族在世时,哪个敢这般跟本后说话。”
她不甘心的在心中嘶吼着。
此时,那威严的声音却是再度响起:“怎么?你很愤怒?想出手?”
血后神色一紧,收起不甘心,和声道:“阁下多心了,经历了往日之事,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了,只是想在这世间寻一角落,安心过活而已。”
听得血后如此之话,青石板不禁一阵左右摇摆,好像是在捧腹大笑一般。
片刻后声音响起:“老夫隐世已久,早不理会红尘是非黑白,你这等骗鬼的话也无需拿来搞笑。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带着你的一帮小鬼,立刻滚出老夫的视线,再惹得老夫不喜,分分钟将你们打成渣渣……”
这神秘锻念师语气很冲,丝毫不给血后面子。
血后也是无奈,毕竟她如今的地位已非昨日,她挥起大红袍收走众多血灵傀,刚想说一句山不转水转的硬气话,却直接被对方掐死在萌芽里。
只听青石板中传出不耐烦的声音:“再有废话,就永远的留下吧!杀你可能做不到,但是永远的封印应该没问题吧!”
至此,血后二话不说,果断的闪身离开……
而就在血后离开不到三息的时候,在岑书寰和女儿岑蓝蓝还在惊愕之时,空中飘浮的青石板“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几块……
岑书寰表情有些迷茫,它拖着伤躯来到岑蓝蓝面前,看到她伤势并不会致命才放下心来,说道:“蓝儿,你什么时候拜了师傅?爹爹怎么不知道……”
岑蓝蓝:“………………”
同一时刻,八百米开外的院落佛堂之中。
盘膝端坐的少年有些疲乏的睁开眼睛,深邃的目光不再明亮。
他收起手中的两个陶罐,扶着破旧的木桌费力的站起身,却不想一阵眩晕袭来,差点坐到了地上。
他忍不住苦笑着,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储存了十二年的魂力就这么一次性用光了。虽然感觉很不错,可还是……真特娘的心疼啊!尤其是那一缕莽荒之气,那可是能帮人凝炼宝体和精炼元力的好东西啊。
“哎……这下可真的是再没有什么护身手段了!”
少年深吸口气,压下那份不舍,他总不能看着蓝蓝就那么死在面前不是。更何况血后之所以可以出世,完全就是因为是他把《绫罗印》给泄露出去的,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少年虽然在家族中听过血灵族的传说,可却是怎么也没想到,血后的灵魂居然是被封在一本法技之中,真是不可思议。
难怪长辈们都不允许他们这些小辈休习这本法技!
此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闯祸了。毕竟他可是听过曾经的血灵族手段是多么的残暴。
这一切都是非常的巧合,他将刻着佛经的青石板偷偷放在岑蓝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