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样骂战。府衙之内,一切应付都交给了倒霉的李建山。面对城内民众不解的质问,李建山说的口干舌燥满头大汗。早知道这么麻烦,他都想跟张如明换换任务了。/p>
任何苍白无力的解释,都不如大军撤离带来的震撼。看到城内兵马开始分批撤离,两城百姓这才明白通告不是儿戏,看来大军真的要弃城了。/p>
两界山内,6慕率领大军如约而至。当他看到澜都城大开的城门与空空荡荡的城头,这才放下心来。澜都城再次变得凄凉一片,城内除了少数老弱病残没有撤离,已经变得空空如野。曾经的将军府,甚至连门板都拆卸下来。/p>
看着已经改造加高的城防布局,6慕感慨的道,“若非大夏的这场内战,我西越兵马恐怕很难再跨越这澜都城了。三年前的那场战事,6某依然历历在目。若非韩帅拖住段琅大军,恐怕我6慕也会栽在这里。”/p>
“都督,此次我西越兵马卷土重来,定要杀光历都城兵马都为我韩帅报仇。”一名当年参战的将领悲愤的说道。/p>
“段琅可不是这么容易杀的,此次他们让出两城,应该是穿越大漠去了五粮城方向。这个硬骨头,就让陌坤那老狐狸来啃吧。通知大军警戒待战,搜索全城可疑之处。明日一早,兵历都城。”/p>
6慕不敢松懈,严密搜索城内一切房屋仓库及可疑地点,防止澜都城大军埋伏了后手。6慕相信段琅,但他绝对不相信澹台明月。直到搜索完毕城内确实没有一兵一卒,6慕这才放心让大军卸甲休整。/p>
就在西越大军占据澜都城兵历都城之时,大夏西宁镇陵关内,六万大军看到关震释放的烟火信号,纷纷离开自己本部阵营,向西宁城方向奔去。更有甚者,连正在守卫关卡的不少兵卫,也都纷纷向关下跑去。/p>
“站住,大胆,谁让你们离开自己哨位的。妈的,反了你们。”一名千户看到自己治下的兵卫脱岗,气的举起马鞭就冲了上来。/p>
“滚!再敢对老子大呼小叫,斩了你的脑袋。”一名历都城兵卫目光一厉,枪尖指着这名千户。/p>
“你~你们要造反吗。来人,示警~!”千户被历都城兵卫带着杀气的目光所震慑,赶紧命人敲响了警钟。/p>
镇陵关大营之中,闫成正在大帐之内休息,忽听得外面喧闹声一片,没等他询问出了什么事,就听到了警钟之声。/p>
闫成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对面乌陵关打过来了,赶紧拎起战枪冲了出来。/p>
“怎么回事,生了什么,都他妈给老子站住。来人,吹集结号。”闫成看到众多兵卫纷纷冲出大营,居然连他的喊叫声都制止不了,顿时命人吹响集结号。/p>
号角一响,历都城兵卫们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他们并非心中惧怕,而是多年养成的一种习惯。闫成抬头看了一眼哨塔,没看到外敌入侵的信号令旗,这才稍稍安心。但是众多兵卫蜂拥出营,闫成也不知道生了什么情况。/p>
“来人,关闭营门。”闫成高声喊道。/p>
一群兵马刚要冲上来,就被历都城兵卫们举枪制止。闫成心中一紧,高声喝道。/p>
“大胆,军令之下谁敢不从,你们这是想造反吗。”/p>
闫成不愧是一员经验丰富的老将,看到这种情况,即便心中剧颤,表面上依然爆出大将之威。/p>
历都城兵卫之中,一名标统走了出来,抱拳说道,“闫将军,我等历都城兵马,奉我家大帅段琅之令,前去西宁城集结,回归历都城本部。多谢闫将军这些日子的照顾,我等告辞。”/p>
“住口,你们现在是我镇陵关守卫兵马,谁敢造次,军法处置。执法队何在,维护军威。”闫成高声喊道。/p>
一队执法队伍跑了过来,为的一名将军喊道,“来人,谁敢造次,就地正法。”/p>
那名历都城标统冷哼一声,战枪一举,身后众多兵卫迅列阵,口中齐声呐喊。/p>
“战~!”/p>
就这一嗓子,整个大营原有的兵卫顿时吓的脸色苍白。闫成晃了晃,手中的战枪也微微颤抖。/p>
“怎么,你们真的要成为大夏的叛逆吗?”闫成高声问道。/p>
“闫将军,我等原本就是历都城兵马,只听命于我家段帅。如果不想刀兵相见,最好不要逼迫我等出手。说实话,真要是动手,半柱香之内,在下保证镇陵关大营内无一活口。闫将军,大家相安无事最好。你守你的镇陵关,我等返回历都城去接应段帅。”/p>
闫成震惊的看着众多怒目而视的兵卫,他知道这名标统说的没错,历都城兵马六万,镇陵关原有兵卫才五万余人,真要是动起手来,他一点胜算都没有。更何况,从这些人的气势上,闫成感受到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威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