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算计了一下,若是等班车的话,我们恐怕根本就追不上在早晨就离开的陈敏儿一行人。
周瞳见我去了,他也跟着去了,不过见到了司机之后,我和他都有些哭笑不得,这倒不是说司机有多奇葩,而是他说的话我们一句也听不懂,而我们说的普通话,到了他这里倒像是成了火星语。直到这个时候我方才想起来一句话,西川的方言算是全华夏最复杂的方言了,而这位老兄,一看就是长期在这里呆着基本没有出去过一样。
无奈之下,我只要去旁边的小商店买了笔和纸,试着用写字的方法和对方交流了起来,好在这个办法奏效,没有多一会的功夫,我们便以五百块钱的价格谈拢了去最近的火车站。
在车上的时候,我和周瞳试着和这位四十多岁的司机进行交流,不过没说几句我们便放弃了,之后便是我们两个相对无语的享受着七手夏利带给我们的豪华舒适感觉。
好在这车‘舒适’到了极点,这司机的技术也是不差,人家愣是开着这七手夏利,将我们带上了一处处陡坡,直到我们终于拐上了一处下山的盘山公路,我和周瞳才堪堪止住了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而这个时候也才有心思朝着外面看一看,享受这西川的秀美风景。
到了火车站临下车的时候那司机又拿过我手中的纸笔写了一句话,说他自己是小镇上最好的司机。我和周瞳看了之后也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他的车技确实不错,除去带给我们那种疯狂呕吐的感觉之外,其他的真的挑不出来哪里不好。
付了车钱之后我和周瞳拎着包在火车站找了整整一圈也没有见到陈敏儿他们,后来我才问他知不知道陈敏儿他们怎么回天山。周瞳挠着后脑勺说就是乘火车啊。
我又问他确不确定是哪个火车站,这下周瞳就苦了脸了,摇着头说不确定。
我叹了口气,“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知道问清楚,唉!”
“我哪知道咱们也要去天山啊,要是知道了,当时就把你叫醒了。”周瞳十分郁闷的说道。
我知道他的心情可能比我的还要烦躁,当即说道:“唉,这也不怪你。也许是咱们打车追过来的走得太快,或者他们去了别的火车站。山水有相逢,也别刻意的找了,到时候有缘分说碰就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