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些其他的耕织冶炼的工匠之流,一直到最近方才筹措得齐全,准备动身返回新罗。”
“儒学教化国民还能理解,怎么他要我佛门中人作甚?”
听了这话,陈浮生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被陈浮生之前一下,朱翔宇这一次便老实许多,道:“这新罗自从百济引入佛教经义之后便颇为推崇,大兴佛寺,自法兴王起后国主都取佛名更自号佛王,甚至还有一位国主曾经出家为僧。他们这一次除了是因为新罗与百济、高句丽常年交战,死伤无数,想要请高僧为亡魂超度外,也是因为之前他们虽然崇尚佛法,但毕竟没有多少高僧远渡新罗开经说法,因而深切希望能有大得释经解难。”
“新罗、百济、高句丽、扶桑、佛门、超度、讲经……”
陈浮生瞑目沉思良久,突然睁开双眼,放出两道神光,笑意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