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就带有的内脏,这两处病疾也是从根子就带来的。
同样,对于如何治疗这两个问题就绝对不能大刀阔斧地下猛药,而是应该有如抽丝剥茧镇之以静,徐徐图之。
患了病可以用药调理身体固本培元,难道还能将心肝脾肺肾全部取下来替换掉吗?
这就是这篇文章的核心论点,之后则是有如列举药方一般提出考生的解决方案。
也就难怪作为旧党领袖的文渊会对这篇文章青眼有加了。
既然两大带头的意见不一致,手下的马仔自然要身先士卒。
只不过既然有了文渊亲自坐镇,凭借着深厚的底蕴与资历,旧党还是顺利地地就把王党的反对声音压了下去。
不过文渊却没有参与其中,抛出试卷之后就一直闭目养神的他在争吵到了白热化的时候才缓缓张开双眼,看向王介甫,盖棺定论。
“半山,左右最后都是要由陛下钦定名次的,我们就把这两篇文章同时呈递去,就说这两篇文章,无论是立意还是文笔、功底,都是一时瑜亮,难分高下,恭请圣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