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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温暖摇摆(2 / 3)

要这样!你终究会爱上一个值得你爱的女孩的!”

“我说过,我只选择我喜欢的,那人就是你!”容恪宁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解脱了负累一样轻松惬意,因为堆在心里若干年的情愫终于有了可以表达的对象。

听到这话,谈方睿不由得低下了头,不敢抬头看任何地方,尤其是身边的人。

“你不必回答我什么,也不必有什么负担,嗯,就当是多了一个很好的朋友吧!”容恪宁知道自己的话很是违心,可是他知道欲进先退策略的法门之所在。

谈方睿瘸着腿回到家的时候,父母亲正在吃午饭。看到面前有些狼狈的女儿,母亲的眼泪扑簌簌地直往下落,父亲面色凝重,他们有至少一分钟都没有说话——因为哽咽的喉咙发胀,夫妻俩只是在不停地忙着,给女儿端水、盛饭、夹菜……谁也不敢开口说出第一句话来,就怕泪水会像抽掉了闸门的水库一样喷涌而出,淹没了任何话语。匆匆吃完饭,父亲就打电话到单位请了假,他要亲自和老婆一起陪女儿去医院。看到诊断书,听到医生的话语后,谈家父母亲才松了一口气,医生说错位的骨头已经渐入佳境了,年轻人嘛,注意休息和养护就没事了。

出了医院大门,谈方睿嗔怪父母:“我说了没事的,都检查过了,又来检查一次,白花钱!我就是下楼时不小心给踩空了!花这个钱还不如给我买点好吃的呢!嘿嘿。”

“你这孩子,也不看看你刚才的样子,你爸的脸色都成煞白的了!”母亲抚平了女儿的头发,满眼怜惜地看着她。

“还说呢,没看你的眼泪像雨水一样吗?”父亲看看女儿,又看看妻子,笑着说,“你们啊!”

一周之后,谈方睿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艾明明打电话来了,她听到了她要回来的消息后雀跃无比,声明她要去车站接她。谈方睿说不用了,大定已经说好了要去接的。

放好电话后,谈方睿来到厨房,帮着妈妈收拾中午的饭菜,妈妈问她,“谁打来的电话?”

“明明!”谈方睿的心里有了些即将离别的伤感。

“是吗?说什么了?”妈妈边包饺子,边问身边不断地搅动着饺子馅的女儿,“明明结婚多长时间了?”

“快一年了吧!”谈方睿一听到结婚一词,就知道母亲又要对她说教了,赶忙岔开话题,“妈,包这么多的饺子干什么?”

母亲似乎明白了她的心思,抬头看了她一眼,“给你和大定都带点,给明明也带点。你和明明同岁,可明明都结婚快一年了,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不再操心你这些问题呢?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要是有人在身边照顾你的话我和你爸也就放心多了。我说我去照顾你,你又不让。”

“妈!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你能让我放心吗?”妈妈头也不抬地反驳道,“如果你像明明一样,结了婚,你说我和你爸还有什么可操心的呀!”

谈方睿停下了手上正在包的一个饺子,以嗔怪的语气说:“妈,如果缘分到了,我可能会闪电结婚的!所以现在一点儿都急不得。”

“缘分!你说说看什么是缘分?哪怕是闪电结婚的缘分也行啊!”妈妈手上的活并没有停下来,也没有看女儿。

“唔,缘分嘛,就是一种感觉吧!”谈方睿满脸堆笑,若有所思地回答母亲的问话。

“那韩缙,你和他在一起,没有感觉吗?”谈母的问句出乎女儿的意料之外,动作却没有丝毫变更,手还是在不停地包着饺子。

听到妈妈的话,谈方睿像是被当场拿赃一样又是吃惊又是羞愧,她满脸疑惑,脑子飞快地搜寻着所有能被父母知道的可疑的话语和行动,可是没有什么结果,她一直以为自己隐瞒地挺好的,“妈,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爸也知道么?”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会不知道!”听出了女儿的恐慌,谈母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擦干净了手,怜爱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她知道这样女儿就会安定许多。

果然,谈方睿像是在叙述别人的分手理由一样,将自己将近半年来的心痛轻轻地掠过,坦然地说:“妈,你也知道,这年头,不管男人女人都得有自己的工作,世界变化的这么快,女人就更不能依附于他人了。他不想回国,我不想出去;他不想毁掉自己的理想,我也不想成为谁的依附品,我们谁也不能为彼此退半步,这应该叫做有缘无份吧!妈,你们到底知道了多长时间了?”

“有很长时间了!韩缙的表弟告诉他父母的,而你们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爸爸是去年我才告诉他的!”谈母说到这里的时候,谈方睿的泪水已经封锁了她的视线,她没想到母亲会为她保留这样一份秘密,竟然保留了这么长的时间,她从背后抱住了母亲瘦削的身体,将头埋在母亲的背上,啜泣着。

“想哭就哭吧,你们或许是有缘无份吧!”母亲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女儿的脸,“前阵子,韩缙的父母还过来说是对不起我们家,尤其是对不起你,没想到韩缙会在国外结婚。我告诉他们没必要感到歉疚,孩子们没有公开这件事情可能就是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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