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旅游,并且会出席她的婚礼,前提是她不隐婚。她进站时,我没忍住哭了,跑过去抱住她,抽泣着说,你这个人有时候太懦弱,以后没有我在了,你必须硬起腰杆,不想做就不做,别让别人欺负你。
她笑了笑,忍着泪说,我知道了,还有,谢谢你。
许枫离开J市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半,我之所以这么清楚地记着时间,是因为小姨给我打了电话。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像是哭得失去控制,她说,西西,你妈出事了。
后面的话我听不清,车站里熙攘喧闹,我却只能听见胸口里碰碰的心跳,耳膜嗡嗡的声响,我疯狂地穿梭在人群,不顾与我相撞的人投来冰冷恼怒的目光,只觉全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