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其他的东西，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现在年纪还小还来得及，像现在的我就不行了，手染满了血腥，系都系不干净，心也冷了。”
茗雨有些沧桑的微合眼眸，脸上说出去的落寞，这种感觉森森不懂，不过却有些受她情绪的感染，“姐姐，你这些年开心吗？”
苦涩一笑，“宝贝帮我倒杯酒。”
森森颠颠的跑过去，倒了一杯茗雨经常喝的伏特加，平常总是意气风发的人现在却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脆弱、落寞，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心情呜呜咽咽的。
“你确定你现在的选择吗？”
茗雨眼里带着坚定，直直看着森森略带稚气的脸庞，这个年纪的孩子，本应该拥有美好的童年，厮杀在黑暗世界并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我很确定。”
森森好不害怕的对视茗雨逼人的目光，他的眼里是想要成为强者的那种期盼和对强者的崇敬。
“好，既然你确定，我会努力成就你。”
茗雨笑着揉了揉森森柔软的头发，少有的宠溺一笑。
“姐姐，你就是我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