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设计展的日子越来越近,郑姑娘虽然跟我们一样没有完成自己的作品,但是沈文同同志非常的厚道,在展览的前几天赶了过来,像是过来给郑佩扎场子的一样;
话说,人家有帮手就是不一样,展览的前两天大半夜我跟可依都还在挑灯奋战,人家郑姑娘坐在电脑前,吃着西瓜,享受着网络,时不时还特关怀的问候我们俩一句:姑娘们,加油哈,胜利的曙光就在不远前方了!
开展,闭幕,办理毕业的各种手续,领到了毕业证,这么长长的一段日子里,都没有见过尚佳佳回来寝室;
郑佩说,她可能是觉得愧对于我,没脸。
可依说,她回来过几次,不过都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回来拿东西。
我笑说,对于爱情人人都可以自私,是应该的!
郑佩笑我真看得开“也对,就算没有了安兄,你不也还有一备胎么?”
备胎?
王冉豪,从幼儿园时候的同学;知道初中二年级。
幼儿园的时候,爸妈在外地忙于工作,从小就跟着爷爷奶奶在乡下,爷爷奶奶忙于上山下地干活,没有太多时间照顾我这破小孩,于是便把我和隔房亲,小我三个月的堂弟一起送进了乡上的小学里面上幼儿园,好在堂叔是学校的老师;
于是,本着我们上面有人的概念,小小的我和堂弟,便从小就有一种比别孩子多了点优越感;
幼儿园,小学,直至初中毕业,有了堂叔的照料,即使在小学的时候,堂弟实在是因为年纪小跟不上学业,他爸,也就是堂叔,便把他给降级了;因此就剩下我自己一个人还在那个年级孤军奋战;
家里有个亲戚是老师就是好,其他同学开学报到的时候都要自己办理各种手续,而我不用,正式上课的时候直接到教室上课就行。
没有了堂弟的做伴也好,从小一起长大,又在一起上学,就是有个他叫我一声姐姐,但是小孩子之间还是难免会在知道对方太多底细的情况下,争吵拌嘴什么的;所以,我便觉得,没有跟堂弟一个班也是好事,这样,吹起牛来回更方便。
因此,孤军奋战的我,其实也不孤独,毕竟大家都是一起升上来的老同学了;
班上的年龄阶段算来,我是年龄小的那几个当中一员;但是,那时候的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特讨厌人家说我小;于是便总是跟在一群男孩子后面转悠,这主要原因吧,还是我爷爷说的那句话:“天不怕地不怕!”
小学里面的同学,虽然家不住在一个村,但是都是附近的,或者步行也就一个小时距离内的同学;再加上大家都是乡下的孩子,田野的童趣时代;跟男孩子玩的时候,总是免不了的会说一些,我们那个村怎么怎么了的话题。
某日,同桌的女孩告诉我,说她爸爸在山上给她抓了只小兔子。
热爱小动物的我,那叫一个激动啊;嚷着说,我要上她们家看看去。
下午放学之时,那女孩家住得比我家远,由于顺路,我们便先回我家,给爷爷奶奶通知一声,说去同学家了,再一起去那姑娘家,在路上的时候,我了解到王冉豪跟那女孩一个村;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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