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纠缠,很快滚到沙发上。
她很快适应。火辣而放荡的回应着啃咬厮绞。林东似是在找着什么。几乎是舌头才伸进去马上又出来了。
他急切而粗暴再无前戏,他是如此的想到进入。然而任他百般努力。味道却全然不对,之前所有的欲火焚身反而褪得干干净净,他鼻子迫切的不放过任何地方,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充斥在他的嗅觉里。
“东哥。。。哦。。。。快。。。”
身下的人紧紧搂着他的身体,指甲在他背上划出血痕,双腿自动大张。他开始躲藏着这种刺鼻的味道。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他喃喃着,神情开始燥乱。那天晚上分明就是身下的人啊。分明就是。。。怎么完全不对。。。
他开始抗拒,背上传来刺痛。
他身体拿开点避开鼻间的味道。脑子里又想起一张笑得眉眼弯弯的小脸。她“咯咯”笑过不停,“痒。。东东。。。哈。。哈哈。。。痒。。。”
只觉得下身一硬。他猛然朝前挺去。
“啊。。。东哥。。。”
这陡起的呻吟声令林东的动作生生停住了。他愣愣的看着身下的人。突然抽身推开阿K。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果真只是梦?他有些茫然。完全乱了。
林东连续在公司两天没回家。事实上,他也抽不开身回家。
楼阳地产果真撤出新珠的案子,以他们目前的规模,这不仅面临着他们无法承担濒临破产的后果,更对林氏造成无法预估的损失。
林东的手机那晚摔坏了。座机曾在那晚十二点左右响过很长时间。但林东没接。
江尚雄的号码变成空号,整个人像是平空消失了。林东打到他家里,诗阳木木地说“走了。”就挂了。
他无法猜到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如此浩大找工程几乎是烧钱般的前期滚动投入。林东异常忙乱的处理着接下来所有的混乱。
他几乎不曾眠休的忙碌着,然而在这种极度的状态里,仍是甩不开了了的脸。
他给她打电话。声音嘶哑的嘱咐她在家的大大小小。试着让她弄明白,他工作很忙,暂时没有时间回家看她。让她要乖,要听话。不要乱跑。
这种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想念像想念他梦里的人一样,不,一模一样。
然而,了了正活生生的在他屋子里,睡在他的床上,会听话的拿着话筒喊“东东,回来。”
他觉得他无法再抗拒。
比起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更想抓住活生生的了了。温软的,香甜的。干净纯澈的。
C城的新项目却是非去不可,这关系着能否补救这次的重创,他无心追究江尚雄的去处。甚至隐隐的松下心来。
考虑到这一去,很有可能三二个月。他让凯瑞找了保姆。
去C城之前,林东回去了一趟。
“东东,想东东。”保姆已经到了。小家伙像一只一直盯着门口等着主人回家的小狗。欢叫着扑到他怀里。
林东从前觉得好玩又可爱。现在觉得心口滚烫,怎么看都恨不得咬上去。
老李的车子还等在外面。他把人搂在怀里,细细蹭了一番。
“了了,等着东东回来。”
林东这一去,却没料到整整三个月。他无论怎么忙,每天仍给了了打电话。起初她总能准时接。后却继继续续的保姆也接说是累得睡着了。
林东挂了电话,眉头拧起来。后来甚至有一次,电话正通着,她那边就没了声音。林东久久没说话。
林东问保姆,保姆操着并不流利的普通话热情得有些主仆不分“唉哟!我瞧您太太还什么都不懂,你做先生的太不关心啦!她反应这么大,工作再重要,也没太太重要嘛!我弄了好汤好鸡的,她也吃不下。天天只等着你回来啦!”
林东对她一大堆夹杂着不清不楚的东西有些烦燥。晚上的时候又打了电话回去还是保姆接。
林东被新项目没完没了的问题缠得脱不开身,又调了两人来C城协助凯瑞。定了当天的飞机票,无论如何,决定先回A城一趟。
下了飞机司机老李已经等着了。
“老板,是先送您去公司还是?”
“回去。”
林东靠在椅背上,三个月了,小家伙见到他不知会是什么反应。他想着,嘴角勾起来。加上身体的疲累,竞然睡着了。
车子进入灏景庄园时速度慢下来。林东醒来只见熟悉的建筑物景慢慢后退,车子已经驶入第八区了。
西晒正好,光线晕染在枝木建筑上一片灿灿金黄。
在那高矮浓密的绿植中,林东一眼就见到23幢林墅苑阳光房外。
一树的白花,绚烂纷飞。树下一个女孩子正视图蹲下身去,紧接着跑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拉着她好像在数落着什么。
老李停车下来。见老板已经自己打开车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