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更是元气大伤。
“条条大路通山底,走下来就走下来,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路长在那里,你还不让我走吗?”扶桑忽然不想跟风腾争辩了,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回家,就当你报答我当初把你从山上带出来都不行吗?你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我不适合这些,我只想简简单单地继续当个渔家姑娘,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扶桑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大锅,幽幽地道。
她好想爹,好想大姐,好想二姐,她只想回家。
“我要的你给不了,所以我也不要你当初的承诺了,我到哪里,你不用跟着我到哪里。”扶桑忽然“嚯”地将铲子一扔,冲了出去,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下来了。
飞奔出去的身影路过风腾身侧时,一滴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风腾手一伸,滑落在风腾手心,冰凉冰凉的。人不是说眼泪是热烫的,为何扶桑的眼泪却跟冰一样。
风腾默默沉思着,这次只是站在原地,的确没有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