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夺位之罪。”
“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相关人等全被扣押。”
“既然全抓了,那里为什么还要设防?”
“何宣生和林展和逃走了。”
”这关何宣生什么事?难不成秋以森也被抓了?”
“是,何宣生是宫主的至交,秋以森为何与宫主走的那么近,属下就不用说了吧。”
“不是都好好的,为何会发生这些事?”
“一朝容不得二主。”
“二主,屈屈一个王爷如何会让皇上担…心…难不成靖冥王,他想做皇上!”
“属下的印象里,宫主从未有此打算。”
“你知道?”
“主子指什么?”
“司马南与靖冥王是一个人。”
“不错。”
“都还有谁知晓?”
“林展和。”
“若是容不得二主,早几年就应该动手了,为何等到当下?”
“主子应该清楚得很。”
“我清楚?我也才知…道…才…太极玉,是太极玉?”
“不错,太极玉已被主子砸碎,皇上没了顾忌,便此时发难了。”
“这我便不懂,既然他不想做皇上,那女皇帝为何还要对付他。”
“历代全是男人做皇帝,只有今朝是女人称帝,因此一些官员和百姓并不是很支持她,而当今朝廷能与皇上相抗衡的,恐怕只有宫主了,你想皇上如何不去想办法除掉宫主,以绝后患,若不是先前因为太极玉,她早就对宫主动手了。而且,这七年里,皇上一直对宫主有所介怀,一直在防着他。”的确,女皇帝多疑,她不会容忍这些威胁存在的。
“既然他能与女皇旁抗衡,为何会被抓?”
“有了内奸。”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