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话了,你现在身子虚,先休息休息,我让婆子给你煮点粥,一会儿起来吃,驱驱寒气。”
“那麻烦了。”
“快休息吧。”
接下来几日,我始终躺在这间屋子里,不是我不想起来,因为得了很重的风寒,就算我想起,也起不来。柴伯为我请了当地的医师,抓了几副药,煎了喝了,还好,算是好转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在床上休息得时间长,就连我这腿伤都好了,而昨晚医师过来说我今天就可以将那些包扎拆下来,这真是太好。
“小姐?要起来?”
“是,我要拆了腿上这药布。”柴婶细心地扶我我坐起身子,为我披了小袄。
“多谢,柴婶。”
“小姐客气了!给你剪子。”
“咦,柴婶,这药布,医师帮我换过吗?”
“没有啊,一直是这个啊。”
“一直?可是我以前的药布不是这样的啊,如今这个,怎么会这么干净?”
“是啊,柴婶看你那层药布已经被血浸红,寻思请医师帮你换换新的,医师帮你把那层拆了之后,看里面就是这样的,那医师还纳闷呢,这外面这么多血,为何里面的这层却没有呢?后来医师看了看,说你这个包扎得很好了,不须多日,腿伤就可以恢复了。”
我用剪子剪断了外面的药布,动了动腿脚,果然不疼了,但是,究竟是谁帮我换的?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是“思月阁”?难不成在那里睡的时候?可是我为什么不知道…
“对了,小姐,这有点东西,是日诚托老婆子我交给你的。”
“日诚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