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宣生,我不会中毒了吧。” “夫人,抱歉,是师傅的独门秘方,辗转玲珑,已经有六颗红点了,想不到师傅他下药这么重。” “辗转玲珑,那是什么?你师傅那么大岁数,怎么竟做这些小人之事!” “夫人,抱歉。” “你抱歉有什么用?走,你带我去找你师傅,我到要问问他到底想怎样?”我起身就要走,谁知被何宣生拉住。 “怎么了?不去吗?” “夫人,辗转玲珑的解药是男子。” “你什么意思?” “解药是男子,夫人只要和男子同房,便可解此毒。” “什么?那不就是春药!好你个程家志,为老不尊…” “夫人!”何宣生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你干嘛?他个老色鬼给我下这样的毒,还不行我骂骂他啊。” 我走回竹椅坐下,又倒了杯水喝,就快渴冒烟了。 “我这毒要是不解,会怎样?” “要是不解,会成废人。” “可是我没觉得怎么样。” “一渴二疼三热四废,就是说,先是会口渴,接着身上会疼,然后全身变烫,最后就成废人了。” “这药真毒啊,也就是说我现在才刚刚开始。” “到疼那步还要多久?” “明日清晨便会发作。”那怎么办? “宣生,做解药的男子事后会如何?” “会死。”这个老色鬼。 “我去找你师傅。” “夫人?” “就算死,我也得让他先死。” “夫人!” “你--”刚踏出一步,整个人就被宣生从后面抱住,我想拉开他抱我的手,却如何都拉不开。 “夫人,我愿意!我愿意为夫人解毒。” “可是,你会死,如果为了救我而让你死了的话,我宁愿和你师傅一起死。” “我不会死,不会,我自小在这学医,经常以身试药,身体早就对很多毒有了抗性。” “对这个毒也是吗?” “我不能肯定,但我愿意试,如果真的不幸死了,我不后悔。” “可是我会后悔,难不成你想让我背负着你死的结局而伤心一辈子吗?” “可是,我不希望夫人因此不幸,对不起,夫人!” “你做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摊到何宣生的怀里。 “用了一点药让夫人失去些力气。” 何宣生将我放在竹榻上,起身将窗门关好,然后将烛灯打灭,屋里一下子变暗,只能依稀从窗缝,门缝射进些月光。何宣生站在我面前,将外袍脱下,扔在地上,整个人就俯身过来。 “夫人,如果恨宣生,就等事后解了毒再恨。如果不想看宣生,就请夫人闭上眼睛。” 何宣生低头吻上我的唇,很轻很柔。随着他的举动,身体如着火了般,瞬间点燃,身体上的欲望越来越浓,思维也跟着变得越来越不清晰,我想环住他,却因没有力气而抬不动胳膊。 “宣-生,我想-抱你!” “夫人,就让宣生抱你吧,否则,宣生怕自己会太过贪恋而不能放手。” 说完,何宣生继续探索我的唇口之间,就在我已经迷离得不知方向的时候,他离开,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延伸…… “夫人,醒了!” “宣生啊!唉,天又大亮!对不起,我实在太能睡了,我这就起来。” “啊----”我这咋了,刚下榻就跪地上了。 “夫人,怎么了?” “没事,我自己起来,腿有点软。”我扶着竹榻站起身来,不光腿软,就连身子也软,还带着酸痛,我抬手拍了拍腰,站直身体。 “对不起,夫人,我应该轻点的。” 我转过身看着何宣生,啥玩意轻点的,眼睛瞄到何宣生那半敞的领口,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脸“腾”地一下热了,现在肯定特红。 虽说昨晚我一直处于迷离状态,但也多少记住一些事情,他的温柔,他的强劲,他的低吼,这些,我都记得很清楚。 “你,有没有事?” “夫人放心,我没事,而且为夫人诊治过了,毒已经解了。” “那好,带我去找你师傅,我要问问他什么意思?” “不用找我了,老夫来了。”程家志进了门,一脸地不怀好意。 “你!程居主,你什么意思?” “你看老夫多好,怕你走不动,特地亲自上门。”他的这番话让我脸变得更热了。 “程家志,你个老色鬼!” “郡主你这么喊,要是让别人听到,还以为老夫把你怎么地了,难道你想让老夫背宣生的黑锅。” “你----” “宣生,你先出去,别让人进来,老夫有话和郡主说。” “是。”何宣生出了屋,带好门。 “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做这种龌龊事?” “郡主应该谢谢老夫。” “我谢你,你这样做,还让我谢你!” “藕断丝连。”程家志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心一惊,他怎么会知道这个。 “什么意思?” “郡主吃了‘藕断丝连’了吧。”程家志在竹椅上坐好,示意我也过来同坐,我坐好,顺便倒了杯水喝。 “居主听宣生说的吗?” “听谁说并不重要,难道郡主不知道此药的危害吗?” “知道又怎样,都已经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