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日诚倒是见过几次面,而灵月宫一直是由副宫主出面主持,司马南从来都是暗中操控,所以他的样子自然是不得而知了。” “司马南不是灭你全族的人,你如何能控制他。”妖孽开口,随后也坐了下来,坐在我的对面。 “略施小计。” “为什么不杀他?” “王爷,难道没听说过,有些事,死是解脱,活着才是煎熬吗?” “那万日诚,他不是郡主府中的护将吗?”何宣生接过话来。 “他自愿的,为表忠心,他甘愿受我控制。”几人不应,默不作声。 “是不是觉得我这女人太狠了点,其实狠的又何止这些啊,是不是王爷?” “那大夫人的这个蛊毒可有解治办法。” “没有。” “没有!”何宣生立刻变了脸色。 “是!其实就算有也没有什么用,听起来这盅毒是强大无比,可是反噬却相当严重,若是终生不用,那么直到老死,都不会有任何问题,但只要使用一次,反噬就会不断发作,而且每用一次,就会加深自身伤害,伤害是什么,我还不清楚,不过最终,我可能会死吧。 “夫人曾说过的沈言和柳静是谁?” “他们是给我施蛊的养父母。”这纯属瞎说。 “郡主,宣生一定想办法去压制住这反噬!请郡主放心。” “何医师,谢谢你我费心!压制又如何,全家的灭亡和这些痛来比的话,反噬的痛不过是小意思!” “难道没有任何方法吗?” “倒是有能减轻痛苦的东西,那是两块玉,一块名为地阴,一块名为天阳,合起称为太极玉。” “太极玉?难道是那个江湖上传言的可以动江山的太极玉?” “何医师如何知晓?” “小生上次外出,偶然听人谈起。” “原来如此。”妖孽不是应该将消息封锁的吗? “那司马南现在在哪?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不清楚在哪?下次碰到的话,介绍给你们认识好了。” “夫人不是控制他了吗?” “王爷,我也没说,控制就在我身边啊?我将蛊毒中在他身上,只要我结印,那他就定比死还要难受,我要让他记住那种痛苦,然后忘记,再记起,再忘记,再记起,就这样周而复始,是不是很爽呢!” “夫人休息吧,我们出去了。” “喂,你们这就走了啊。” 蛊毒这些纯属我胡诌,妖孽已经猜透我的所有,我只能如此半真半假的说,纵然他再能看透我,他也不可能想到,我会用反噬这种自残身体的方法来下最后一步棋。 现在的我的确疯狂到了极点,我已经不在乎石室里那本折子的警告了,就算再危险,我也要挺过去,我一定可以回家,一定可以离开这里,一定可以不再伤心。 如今,妖孽依旧像以前一样,每晚都来坐会儿,只是这次不是总盯着我,有时会靠在榻上闭着眼睛休息。 我很奇怪,难道那天妖孽喝了酒了,要不然为什么会说了那些话,还能像今天这样若无其事。但即使就算喝了酒忘了那天说了什么,可是他明知我杀了香榆,如今却像没事人似的,没有半点憎恨,还会来我这里,我真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贺清儿和萧婉容再也没来过我这儿,听映荷说,贺清儿曾找妖孽闹过孩子和香榆的事情,说为什么明知是我害的,却不为她作主,但妖孽却一直未给答复。 而萧婉容不知怎么又变聪明了,想明白了那天我陷害她的事,也去找妖孽评理,结果不知怎么也被他压下,而后让她们以后不得再入我的院子,只是为什么不让来呢?难道怕我再害她们。 不过妖孽既然不提那些,那我就装傻子好了。倒是映荷,说这些的时候,一直在审视我,然后对我说让我啼笑皆非的话,“夫人,我以你为荣。”这些事,还能为荣的么! “夫人?夫人!” “映荷啊!” “夫人想什么呢,映荷叫你都没听到。” “没想什么,有事吗?” “王爷刚派忠生前来通传,说让夫人打点好,准备和王爷进宫。” “进宫?” “是,夫人进屋来沐浴更衣吧。” “这样不行吗?” “那怎么行,夫人,你是进宫啊,奴婢一定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你这小妮子。” 映荷果然用心,从头到脚给我一顿打扮,等到我照那面铜镜的时候,我总算明白什么是“化腐朽为传奇”了。 她一直陪我走到门口,马车已经在门外备好,我走到马车跟前,依然是那个踏凳,妖孽不可能会抱我上去了,那么我要怎么上去呢?好吧,爬上去得了。 “大夫人?你怎么…这样很危险。” “我也知道,你看我这踩踏凳也够不着哈!” “这,我去给大夫人找个高点的踏凳。” “哎,妈呀!你吓死我了。” 整个人被妖孽抱在怀里,直接抱进马车车厢里,将我放在座上,然后解下挂在车上的袋子,扔给我。是什么?是吃的!我来尝尝!我的妈,真酸! “这是什么?” “是酸果。” “原来如此,谢谢。” “何福,走吧。” “是,王爷。” 外面传来那叫何福的回话,马车就开始动了,摇摇晃晃的,胃里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