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只有我可以,只有我能,那真的是我。月痕一直等的都是我,他一直找的都是我。我一直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莫民奇妙地跑到这个地方来,我一直不明白,我一直想不通,现在我知道了,现在我终于知道了,我也终于明白了,是为了月痕。这样你又怎能让我们天各一方?如果你有一点的怜悯之心,你又怎能忍心让我们分开,你怎能不让我见月痕,你怎能不让他见到我?”眼泪就像洪水一样决堤,此刻她的心情,她的激动,她的欣喜是用语言无法表达的。 她以为姜伯会感动,就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感动的,可是她却是等到的冷冰冰让她的心跌入谷底的回答,那样决绝恶恨的话让她从心里生出恨意。 他恶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她“就因为这样,我更要杀了你!什么缘分什么情爱我不知道也不相信,你就是个妖孽,就是知道我们拼尽全力地保护我们公子,就是明白我们坚决保公子周全的决心,才从什么鬼地方跑出来,你是存心想害死他。他已经没有父母,他从小就没有父母地长大,带着永远不可能好的病痛苦地活着,那么可怜的一个孩子,我们拼命保全他,你却跑出来要害死他。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啊?我绝不会让你见他的,你要想见到他,你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那一刻,她的眼里喷出火来,她松下剑刃,任手上血水模糊,她顶着肩上剑站起来,目瞪着面前的人,站的笔直。她的每句话也要喷出火来“我不会跪你了,我再也不会跪你了,你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再狠的人也绝不会像你这样。我再也不会尊敬你了,你根本没有丝毫值得我尊敬的地方。我恨你,我永永远远地恨你,以后我每想月痕一次,我就恨你一次,我每多想月痕一次,我就多恨你一分,我恨不得你死,我恨不得你坠入十八层地狱,我恨不得你死无葬身之地,我恨你。你想杀我是吗,杀啊,你以为我害怕吗?我不怕,反正我是穿越过来的人,你杀死我我再回来,你杀死我一百次我会回来一百次,就算只剩一口气,我爬也会爬回来,你不是不让我们在一起吗,你不是不想让我们见面吗?你杀了我,然后我还会回来找月痕,然后我就把月痕带回去,带到我的地方去让你再也见不到他,让你再也没有办法干涉我们。你杀啊,你杀啊,你快动手啊!”她疯狂地大喊。 姜伯愣了下,她的疯狂让他震惊,然后他放下了剑,站立沉思。虽然他是个粗人,可是看着他长大,日夜相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月无痕。也许,他过的真的很不快乐? “你真的能让他快乐?”他抬起头看着杨冰月,眼神里是诚恳的询问。 冰月没想到他会这样,平静下来,她点点头。 “你要向我保证你会好好照顾他,不要让他出去乱跑,少惹江湖上的事情?我答应过,我曾经发誓要保护他一辈子平安。” 冰月点点头“我向你保证。” “你答应我能让他活过三十岁!” 冰月答应的很干脆“我会的。”月痕,他是神仙,他是要活一百岁一万岁的,他怎么可能死,就是她死了他也不会死的。 终于,姜伯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带你去见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情。上马!” 冰月和姜伯各骑了一匹马,冰月的马术还是月痕教的。 路上。 姜伯说了好多话,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好多岁,再不似她眼中的那么严肃威武。 他说“其实,我根本不介意你骂我,无论你怎么骂我都不会进到心里去的,骂能怎么样也不会受伤?但是,你不能伤害公子,如果你有点良心你就不要伤害他。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是我一心想保护的,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其实,他还想说,他是最了解他的,再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了。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像父亲对儿子的爱一样,深深地藏在心里,不肯透露出来半点。 冰月问“他在哪里?” 姜伯说“难道你不相信我,你以为我不会带你去见他?我姜某人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冰月说“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如果我不相信你,我就不会在你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跳上马背。” 姜伯没有给冰月解释,他只是简单地,意味深长地说“在一处地方,每年的今天,公子都去那里。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在那一天,公子说他遇到了一生应该遇到的人,他说他答应过他会找到那个人,他一定会找到她。在那里,有公子搭的草棚,那里有公子种的遍地野花,在那里公子一直在等待一个人,从出山后就开始等了,一直等到了现在。今天,也许他就要等到他要等到的人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公子的心,他从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冰月什么都没有说,千言万语都化在无言里,她对姜伯的恨也在感动中消散,她很感谢他告诉她这一切。 狼烟飞起,马儿快跑,奔向那个人在的地方。 离的还很远很远很远,冰月就嗅到一股清幽的花香,那是风儿带来的他的气息。冰月勒紧缰绳,坐在马上,深深地吸一口花香,满脸的快乐和愉悦。 “你很像一个人?”旁边的姜伯看到端坐在马背上的她,望着远方轻轻地说。 “谁?”冰月问他。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一个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