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官长在喊什么。司令甚至自己带头学习粤语,讲广东话。还有就是吃,广州面粉甚缺,习惯了面食的山东兵不习惯一日三餐都是糙米,牢骚很多。气候也是一方面,冬季还好一些,夏季热得受不了,中暑的很多。至于蚊虫叮咬带来的种种疾病,还有野外训练与蛇打交道,都是很麻烦的事情……我军主力自山东南下,后来饱受一些自以为是的历史学家的评议,且不争论正确与否,南征确实锻炼了我军主力部队对环境的适应性,我们这些基层军官在南征中从总司令那里学会了一整套带兵的方法,训练出了近似一致的思维,树立了只要开动脑筋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的信念。等数年后部队进军西藏,其艰苦程度数倍于南征,但各级军官所做准备工作就很充分了,减员比预计的小的多,我认为经验正是从两粤整军而来……我军源流数支,但无可争辩的是,经历过两粤整军的我军主力衍生出的部队,始终是国防军的脊梁。
出身警卫营长的古小林在回忆录中暴露了国防军派系之争的事实。但他坚持认为,龙谦以第五镇分家和第十镇西出广西缓和了与清廷的关系,争取来一段宝贵的时间,是极其英明的决定,和他一生所做的大部分决策一样,可以经受住历史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