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安秀秀的许可,潘厚仁动作倒是麻利,三下五除二将安秀秀身上的衣衫割开,用干净的白布擦去伤口周围的血迹,随后直接去外面还在煮的铁锅里浸透白布,抖凉了之后开始为安秀秀擦拭伤口,擦一处,就上一次药。
不得不说张真人亲自炼制的伤药就是神效,几乎是跟伤口一接触,伤口就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收敛,而整个过程当中,安秀秀竟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痛楚。四道刀伤处理完毕之后,锅里的水也彻底开了,潘厚仁看着颤巍巍的一对伟岸之物,却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
箭杆就在安秀秀的左胸下方,箭簇已经没入体内,估计是被肋骨卡住,潘厚仁有些担心伤到了内脏。
“我能感觉的到,里面没有受伤。”当安秀秀听了潘厚仁的担忧之后,红着脸说出了自己的感受。虽说她躺在毛毡上不能动弹,但是胸部暴露在空气当中的感觉是那样的明显,即便是身边只有潘厚仁,即便是为了治伤,安秀秀仍旧紧张,或者说是羞涩的全身皮肤紧绷,那白皙柔嫩的肌肤上,一根根茸茸的汗毛笔直竖起,像是一层隐隐约约的光芒。
“你确定么?”
此时潘厚仁心中却毫无杂念,脑子里盘旋的唯一念头就是定要保全安秀秀的性命,说不得他又开始埋怨起四疯来,这个彻头彻尾的武痴,若是安秀秀有个什么好歹,潘厚仁一定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四疯!
想将箭簇从身体里拔出来,这是个技术活,对于前后两世都没有掌握此专业技术的潘厚仁来说,难度颇高,以至于他的双手不停的在那雪峰周围盘旋往复,不时跟那颗蓓蕾接触,弄的安秀秀这个从未经人事的大姑娘,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两支眼睛水汪汪,一双修长的腿也在不由自主的微微伸缩。
“得了!”
试探良久之后,潘厚仁终于将三角形的箭簇,连着箭杆从安秀秀身体里起了出来,而当箭簇离开安秀秀身体的那一瞬间,安秀秀整个人像是突然松开的琴弦一般,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好了好了,接下来就是清洗伤口,上药,穿衣服。次奥,秀秀你的衣服不能穿了,还是穿我的吧!”
后面的过程潘厚仁是念念有词,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完成,直到他发现安秀秀的衣服根本没法穿时,才停了下来,去找自己换洗的衣物。等到他重新面对平躺在毛毡上,一丝不挂的安秀秀时,猛然间,一股热流从他身体某个部位窜了出来。
“该死的,这个时候不能想这些,给老子规矩点!”潘厚仁嘀咕了一声,却不料音量没控制好,让安秀秀也听了去,弄的她脸上一红,低声道:“厚仁,这伤药很好,我已经可以动了,让我自己来吧!”
“那不行!”潘厚仁迈着艰难的步伐走到安秀秀身边跪下,他本来是想给安秀秀穿衣服的,可是当他看见那颤巍巍的一对时,不知不觉当中就停了下来,有些傻呆呆的。
“厚仁~”
安秀秀终于顶不住帐篷里这种异样的气氛,口中发出一声娇嗔,同时也抬手去抓衣服,这才将潘厚仁惊醒过来,低头不敢看安秀秀,手忙脚乱的替安秀秀将衣服穿上。
“我需要新鲜的鲫鱼,熬汤,你们去两个人,想想法子,其他人也开始做饭,注意周围的安全!”
潘厚仁向那些彝族士兵分派了任务之后,又回到帐篷当中,细心的照顾起安秀秀来。
还是得强调张真人的灵药好使,经过初步治疗之后,安秀秀整个人的状态已经跟治疗前截然不同,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许多,只不过她穿着潘厚仁的男子服装,给人感觉有些怪怪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这个时候,潘厚仁才将压了很久的疑惑,问了出来。
“厚仁,是我对不起你,没有能够保住红色年代,还有。春兰阁。”
安秀秀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潘厚仁彻底傻眼了!
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毁了红色年代和春兰阁?潘厚仁不知道!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春兰阁和红色年代的背后可不仅仅是他潘厚仁,还有潘家,还有沐家!潘家也就罢了,沐家,那可是云南这边的土皇帝,难不成,是那朱棣亲自下的命令?可是潘厚仁找不到朱棣下这个命令的理由啊,堂堂一个大明皇帝,亲自下旨拆迁昆明城里一家勾栏和一家会馆,这算什么?这就好比在后世,由总书记下旨,将昆明城里一家合法经营的按摩理疗中心和酒吧纳入扫黄打非的行动里重点清扫一样可笑!
“是谁干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潘厚仁松开不知不觉中捏紧的拳头,以尽量保持平稳的声音问道。
“是汉王,朱高煦!”
“是他?”
听到这个名字,潘厚仁的双眼一下子就亮了!果然,也只有汉王朱高煦这个级别的人物,才能在潘府和沐家双重保护之下,将春兰阁和红色年代彻底摧毁。
“咦,不对啊,既然是朱高煦。”潘厚仁突然回过神来,他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一个误区,安秀秀说没有保住,并不意味着就被人给毁了,被人抢了,那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