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他好像生气了哦。”佳宝偷偷望望来回晃动的门,又偷偷望望苗苗,爹爹都不敢叫了,小小心心地说道:“其实,爹……他在这里守了你两天两夜了哦。”
“他?就他?他就想我们回去,然后拿到我们的玉佩,然后压到我,自己做主人!没门,宝贝儿,主动权要在我们手上才对!想色诱来引我失败,哼!梦吧!”苗苗立刻想到某人每次见面总要压倒她,麻麻地,这次没被他压着,却被他吃了豆腐,想着就憋屈。
这话清清楚楚传到还没走远的某人耳里,心弦嘣一下断了,司马傍水手握拳头,猛然回头,大步走进屋里。
苗苗是快言快语,噼噼啪啪发泄一顿后心里舒服多了。不过她刚舒服了点点,头顶立刻被笼罩上一个阴影。
哇,好恐怖的脸啊。佳宝做个鬼脸,一溜烟跑掉:“娘亲,你多保重啊!还有啊,不是我不救你啊,是爹爹说他能救你。好了后千万不要打我啊!”
什么?小王八蛋!居然不救你老娘我?那伤口要多久才好?绝对是故意的,看看他跑就跑吧,居然还顺手拉下层层帐幔。绝对是和那个混球勾结在一起!
“小混蛋!居然出卖娘亲!还临阵变节!抓住你不打你小屁屁,我就不叫苗笑语!”苗苗悲催的惨叫着,而后便再没了声。因为司马傍水已经毫无预兆的覆上了那张嘟嚷的红唇。
唔唔……王八蛋,又来这套偷袭!
而且还是在她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这叫什么?猥琐?
看见苗苗瞪大的圆眼中的惊愕呆滞,司马傍水重重的吻着那柔软的唇瓣,禁锢在她腕间的大手移到了她的脑后,稍一用力,使得她紧紧贴上了他。
“色诱……是吗?”苗苗依稀可以听见他牙齿缝里挤出的声音。
她忽然充分了解到,千万不要挑战这个男人,那后果是非常非常严重的事情。
就好比现在,他看似十分照顾地倾斜身体不压在她右胸口上,可是她的双手被他禁锢,双腿也被他压住,让本来就不太能动弹的她更是无法动了。
司马傍水宣泄欲望一般的啃噬着、舔抵着,在她柔嫩的唇瓣撕磨了好一会。
苗苗紧咬贝齿,就是不让他得逞,他可是色魔中的高手,万一又被他色心大发,那后果不堪设想。
霸道的舌尖探不进苗苗的口中,司马傍水眉头轻皱,不轻不重咬了一口那水红的唇瓣,在她惊呼张口的瞬间滑入,原本的索求逐渐变成温柔的辗转缠绵。
虽然怀中的丑女人并不配合,但是司马傍水还是很享受这个吻,她软软带着药香的身体不安分地轻轻挣扎着,来回乱动,成功挑起他已经憋了很久的欲望。
苗苗一直处于无法防御的状态下,直到他大手溜进她褥衣里,肆意揉捏着她的圆润,酥麻感令她呼吸变得急促。
大惊失色地猛推着他……
司马傍水眉头紧蹙,撕开衣服,不甘而灼热的吻更激烈地落在她玉脖上、胸前,
“别……会碰着伤口……现在不……”苗苗无助的仰头,双手慌忙推着埋在她胸口的脑袋。
完蛋了完蛋了,他果然是兽性大发。什么色诱,简直就是色侵。
拼命侧过头,大惊失色的她重重咬在那禁锢她肩膀的那只胳膊上,死死不松口,直到有血腥味传来。
司马傍水深吸一口气,想放开她,可强烈的欲念下,她肌肤滑腻无骨,放开她好像有点困难。
“不……不要!”倔强的小脸扬着,紫眸发出愤怒的目光:“我要控告你!你强奸我!”虽然强奸未遂。
苗苗毫不客气地直视着他因欲望而变得深沉的眸,和早被扯开的衣襟,同时也感觉到大腿根处正顶着他的热铁……
深呼吸,司马傍水努力压制体内翻江倒海的渴望,盯着苗苗精致的下联泛着一抹嫣红,紫眸水润迷人地控诉他,小巧的贝齿紧咬下唇,微微嘟起的粉唇倔强地向下拉着,衣襟打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和白纱重重包裹的伤口,伤口沁出淡淡血迹。
重重压抑下,凤目微聚,一滴汗珠从额前滑落,滑至胸前的迷人麦色肌肤上,苗苗可以透过雪白的褥衣清楚看见他剧烈起伏的胸脯,充满勾人的深呼吸。
那真是该死的媚惑,还说不是色诱。
强咬着牙,司马傍水低喊道:“丑女人,我要你。”
语落,他果断地拉下她的头,再次吻上她嫣红的小嘴,同时大掌覆上她的一只圆润,品尝着她的柔软美好……
只可惜,他才捏上一下而已,一下而已,就被清清脆脆的童声打断了:“娘亲,爹爹,水墨大叔说你功夫见长了,师兄说伤口裂了再恢复很难。”
“然后……”他无视帐幔后赤裸裸威胁的目光,有些无奈地说着:“然后好像是说司马不凡的人来了,正在你们的房顶上呢。”
啊……两人太投入,居然居然会投入到没了六识。苗苗还好,反正她是不太懂古人那一堆练功练法的东西,可是,司马傍水心都沉了下去。
他从十岁开始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