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懂吗,”
只有将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白青洛才安心,
莫筱苒嘴角咧开一抹高兴的笑,重重点头:“安啦,我又不是傻瓜,不可能孤身一人冲出去的好不好,顶多就跟在你们屁股后边,帮你们摇旗呐喊,或者,拣点小便宜,”
话是这么说,可白青洛似乎已经预见到,当真的上了战场后,她绝对是冲锋陷阵的第一人,
这个女人的话若能相信,那天上就该下刀子了,
在白青洛的心里,莫筱苒的信誉,等同于零,
好不容易说服了白青落,莫筱苒这一天心情都是好得不得了,她离开正厅,在府中闲逛,比起丞相府,大将军府的府邸大了不少,只是前院,就至少有几十平,占地极大,可府中伺候的下人却是极少,逛了半天,莫筱苒也只见到小猫两三只,
摸了摸下巴,话说回來,她还从未见过除了自己以外,在白青洛身边有别的女人出现,他也二十出头了吧,府中怎么连个暖床的也沒有,
莫筱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回过头,看了眼尾随在自己身后贴身保护的逐月,嘴角一咧,笑得逐月心底发毛,
“逐月啊,”温柔至极的声音,可传入逐月耳中,却分外渗人,他急忙打了个寒颤,“奴才在,”
“你家主子身边沒有伺候的女人吗,比如小妾什么的,”莫筱苒疑惑的问道,“我怎么沒在府里见到一个雌性动物,”
逐月瞠目结舌的看着莫筱苒,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问題,难不成她是质疑主子的能力,
“逐月,”见他迟迟不曾开口,莫筱苒再度唤了一声,
“回小姐的话,主子多年來心思都放在江山社稷上,所以身边,那个……”他面红耳赤的解释道,却又不知该怎么说,这问題,叫他如何解释,难不成要说,以前在主子眼里,女人根本沒有任何价值吗,
“那你主子有需要的时候怎么办,”莫筱苒眨了眨眼睛,问得极为无辜,表情格外单纯,
逐月张了张嘴,这话,是寻常女子问得出口的吗,“奴才不知,奴才从未关心过主子这方面的需求,”
“额……”莫筱苒一时哑然,“算了,看來你家主子绝对是过惯了清心寡欲的日子,他可以直接去庙里当和尚了有木有,”
木有木有,
逐月很想这么反驳,但联想到二十多年來,主子的日子,还真和和尚沒什么两样,话到了舌尖,又给咽了回去,
“小姐怎么会突然关心这个问題,”难不成是吃醋了,逐月神色古怪,目光落在莫筱苒身上,轻声问道,
她耳廓一红,立即将话題转移开:“我随口问问,按理说男人嘛,应该向白子旭那样,左拥右抱才对,你家主子就是个另类,”
“小姐,主子这叫洁身自好,”逐月急忙解释道,可不想让莫筱苒误解白青洛,
“行了,不就是个万年处男吗,”莫筱苒嘀咕一句,继续在四周闲逛起來,丝毫不管自己方才吐出的话有多惊世骇俗,
逐月如同石化了一般,愣愣的待在原地,看着莫筱苒旁若无人的在长廊中闲逛,只觉得太阳穴抽抽的疼,主子的眼光果真非寻常人能够比拟的,连看上的女子,也非寻常女子,
夕阳西下,红黄交错的余晖将整个大将军府笼罩着,白青洛还在书房内,与清风、随浪二人商讨着备战的筹备工作,从粮草到进军蓝羽的线路,事无巨细,皆亲自部署,白墨在日落时分抵达大将军府,正巧与准备前往书房叫白青洛用晚膳的莫筱苒撞了个正着,
“皇嫂……”白墨眼底漫上了一层情愫,抱拳行礼,刚毅的面容,在夕阳的余晖中,似乎也放柔了不少,
逐月停在一旁,高高竖起耳朵,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山石堆砌在院落中,一株梨花树,树枝上花骨朵含苞待放,红的、白的,美轮美奂,
“别,”莫筱苒急忙阻止了他的话:“我可不是你的皇嫂,忘了吗,我早就和白子旭沒关系了,”
白墨愣了一下,急忙道:“是本王忘记了,莫小姐,”
“你怎么來了,”莫筱苒疑惑的问道,“來找白青洛,”
这不是废话吗,
白墨点了点头:“本王有事与皇叔相商,”
“诺,他在书房,”莫筱苒指了指紧闭的房门,
白墨刚抬脚走了两步,又顿了一下:“莫小姐可知今日皇叔进宫请旨出战一事,”不知为何,他总想试探出莫筱苒的心思,对于皇叔的做法,她是赞同,还是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