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受罚。”
珍珠有眼色的递了个鸡毛掸子给红俏。
红俏拿着鸡毛掸子用力的往琉璃身上抽,“告诉你多少次了,带他从后门进来,装作是府里的小厮!你偏生不听,还让他穿着戏子装!”
红俏一边说一边抽琉璃,琉璃欲哭不能,是珍珠说这样更能讨红俏的欢心,她才让南生穿着原本戏子的衣裳,谁知道刚进府就被君兰瞧见了,南生还慌慌张张的。她怎么就信了珍珠的话?
直到红俏累得气喘吁吁,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才不抽琉璃了,琉璃浑身火辣辣的疼。
珍珠却火上浇油,接过红俏手里的鸡毛掸子,阴狠的冲琉璃道:“你是不是跟君兰串通好了?让君兰发现南生的?”
琉璃赶忙辩解,跪求红俏,“世子侧妃,纵使奴婢有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不敢串通君兰妈妈啊,您要相信奴婢!”
红俏一听珍珠的话,珍珠说得有道理啊,以前南生来建安侯府都是规规矩矩穿着府里小厮的衣裳,因为有琉璃引着,看门的也不多问,怎么这次就穿了戏子的衣裳还那么巧遇到了君兰?即使遇到了君兰,大大方方的,告诉君兰是她请进府的戏子也罢了,怎么就跑了呢?
珍珠不忘再加一把火,“世子侧妃,依奴婢看琉璃是早想跟世子妃了。”
一提起苏青璃,红俏更加生气,怒道:“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珍珠挽了挽袖子,狠狠抽琉璃,红俏是往琉璃身上抽,珍珠却是往琉璃脸上抽。
琉璃吃痛,叫了一声出来,“啊!”
红俏气急,“你还敢叫唤?!”说着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根绣花针来,冲着琉璃的脊椎刺了下去。
琉璃疼得满头大汗,也不敢叫,硬是咬着牙挺着。
这些墨舒轩自然不知道,翠珠敲响了书房的门,对墨舒轩耳语了几句,墨舒轩喜上眉梢。
从建安侯府到辅国夫人和墨侯爷的庄子,一来二去也就是半天的时间。
这天夜里墨舒轩来到了月畔湖。
苏青璃正准备就寝,听到杜鹃在外边惊呼,“世子爷…”
苏青璃大惊,赶忙让翠珠给自己收拾整齐,重新挽了头发。
翠珠暗笑,给苏青璃换了一身衣裳。
刚换好,墨舒轩就进来了。
翠珠对墨舒轩微微一福,“世子爷…”
墨舒轩颔首,“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下去吧。”
苏青璃大骇,男女独处一室,傻子都知道墨舒轩想干什么,苏青璃又想到白天墨舒轩眼里的火,止不住后退几步。
墨舒轩一怔,笑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我想跟你说说话而已,”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酒壶,“你不嫌弃陪我喝一杯吧?”
“嫌弃!”苏青璃脱口而出。
墨舒轩脸色一沉,径自坐了下来,“你嫌弃我?我偏要在这不走了!要么你陪我喝上一杯,要么今夜与我同眠。”
苏青璃咬着下唇,墨舒轩不是别人,是她的夫君,她是世子妃,不能把墨舒轩这么赶出去,苏青璃一狠心,坐在墨舒轩对面,“我就陪你喝一杯!”好在苏青璃有些酒量,不至于一杯就倒。
墨舒轩给苏青璃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苏青璃迫不及待的想赶走墨舒轩,空气太压抑,让她喘不过气来。
苏青璃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指着门口对墨舒轩道:“世子爷,慢走不送!”
墨舒轩好像不着急走,颇有趣味的看着苏青璃,摇摇手中的酒杯,“你可知刚才喝得酒里加了什么料?”
苏青璃有些头晕目眩,眼前的墨舒轩摇摇晃晃的,“你下了药?”
墨舒轩爽朗的笑道:“没错,我下了合欢散。”看着苏青璃的脸越来越红,墨舒轩心情大好,“我本想下蒙汗药的,可是你不能与我一起享受鱼水之欢那不是很无趣?幸好母亲有办法弄到合欢散,知道你性子刚烈,不用点心计怎么能早些诞下孩儿?”
苏青璃身子发烫,发热,她想脱掉衣裳,明明穿的衣裳并不多呀,不久,苏青璃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墨舒轩站起来走近苏青璃,苏青璃想推开墨舒轩,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