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想到了莫天问的娘亲，好奇的问到。
“嗯。师父自然认得，”听到这个，越羊韦面色柔和了许多，“师父以前的门派，也就只有小娥对师父好。”
“小娥？”祝珠珠转了下眼珠，“是宫主夫人吗？”
“是啊，当年师父太过离经叛道，走上了另外一条路，同她也没什么联系了。怎么，你见到她了？”
“嗯，她帮我好多忙呢，还说是我师叔！”祝珠珠自然不会说关于莫天问的事，幸好越羊韦也没细问。
“过些日子，为师派人送些东西过去。说起来，当年她的儿子刚出世时，我还抱过呢。”人一年纪大，就忍不住回忆以前的事。
“对了，”越羊韦忽然想到什么，凑近祝珠珠耳边说，“你同这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越羊韦的一号情敌唐明辉去了哪，他不关心。倒是祝珠珠同皇甫瑾的关系，看起来很让人寻味啊。
“呃，他是我债主……”祝珠珠真心找不到什么原因来解释，“我需要帮他个忙来还债。你放心，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可是师父不放心……”越羊韦面容冷凝，当初皇甫瑾就来过莲锦山谷，是唐明辉带王爷去的。难不成那次就认识了夜霓裳了吗？
“师父，你有什么不放心的！”祝珠珠转着眼珠子在想，怎么哄骗过去呢？要不要直接说皇甫瑾是天阉，那方面不行算了！正想着，皇甫瑾走了进来。靠，幸好没说！